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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華見三哥來了,也是非常詫異。
謝三立刻拋下柯祺,又握著謝瑾華的手,把自己的上山過程重複了一遍。他洋洋得意地說:“……還是我機智啊,找的藉口也好,裝作是那菜農的遠房侄子。哎,小爺給他當了半天侄子,便宜他了!”
謝瑾華無奈地看向柯祺。
柯祺做著嘴型,無聲地說:“話本看多了。”這“夫家哥哥”患有典型的青春期少年表演綜合症。
“三哥,你特意來找我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謝瑾華問。
謝三像主人似的領著謝瑾華和柯祺往屋子裡走,說:“確實是有點事,這事和柯祺有關。”
柯祺愣了一下,追問道:“是我舅家出事了,還是原本的柯家出事了?”
謝三找了椅子坐下,不怎麼客氣地支使著謝瑾華,說:“去,給哥哥泡壺茶,不拘於什麼茶,能解渴就好。我快渴壞了。”他又看向柯祺,說:“你的那些庶兄……都叫柯家主母趕出門了,你可知道?”
柯祺自然是知道的。就算是和嫡系還算親近的柯祺,其實他也已經脫離柯家,自立門戶了。
謝瑾華見謝三是真渴,就沒給謝三泡茶,直接遞給他一碗晾涼了的白開水。用白開水待客確實是失禮了些,但真的能解渴。反正,自家兄弟不用那麼客氣。謝三接過瓷碗,咕咚咕咚先灌了好幾口。
“你們也知道,我這些日子都不怎麼著家,又在外頭認識了好些朋友。”謝三放下碗,“然後,我碰巧知道了一件事。柯弟有個庶兄,大約是排行第五吧,他似乎拿捏了證據,要告宋家主母謀害親夫。”
“這不可能!”柯祺想也不想地說。
不等謝三說什麼,柯祺趕緊解釋說:“謝謝三哥把此事告知我,我說的不可能是指嫡母不會做如此落人把柄的事。”柯祺他作為柯府中的旁觀者,儘管偶爾確實想過,等到宋氏忍無可忍時,說不定要把柯主簿弄死了,畢竟這男人真是很過分。可是,宋氏之所以一直忍著,全然是為了她的親生子女啊。
再沒有一個人能比一位想要保護子女的母親更強大了。所以,宋氏是一個很冷靜的人。
謝三搖了搖頭,說:“我這其實已經能夠肯定,那柯五真不是口上說說而已的。你想想,柯家現在再如何不濟,柯家主母身上的誥命還沒有被朝廷收回,你三位嫡兄又都有了功名,而那柯五有什麼?他要是手上沒拿到切實的證據,身為庶子,又怎麼敢控告嫡母?他的生母甚至還被柯家主母拿捏著。”
柯家沒有良妾,全都是簽了賣身契的賤妾。宋氏把這些素來囂張的賤妾趕出去時,自然不會好心還了她們的賣身契,而是行使了主人的權利,把她們全部送去那種專門收容犯婦的封閉式尼姑庵了。
“我那位‘五哥’……也就我父親還在世時,把他當個好兒子。其實,他最是自私不過,小小年紀就已經五毒俱全。只要能有銀子讓他去喝酒賭博逛窯子,他絕對不會管他的生母。”柯祺毫不客氣地說。
話雖是這麼說沒有錯,但謝三說的那些話也很有道理,柯五哪裡來的底氣要控告嫡母?
謝瑾華在一旁說:“柯主簿好歹是個朝廷命館,當初因喝多了酒失足落下河淹死了,既然是死於非命的,那麼肯定請仵作驗過屍。要是他死於謀殺而非意外,那時就該被人發現了,不可能瞞這麼久。”
“除非嫡母把仵作那些人都收買了。”柯祺接了話,“可是收買人的風險太大,眼看著我幾位嫡兄舉人的舉人,秀才的秀才,大哥更是都娶妻了,嫡母馬上就要苦盡甘來時卻給自己招了這麼大一麻煩?”
那柯五會不會是腦子糊塗了,因鬱郁不得志才故意放狠話,說得好像他真能把嫡母告倒了似的!再或者他就是破罐子破摔,想著自己如今不痛快,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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