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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三年孝期,於是飲食上就需要特別注意。雜役便仔細說了這點,告訴柯祺吃飯時不必去飯堂,自有人會為他準備毫無葷腥的素食,到了飯點就會送到他的房間裡去。
“真是讓你們費心了。”柯祺道。
雜役恭敬地回答說:“公子客氣了,這原就是學院中早已有之的安排。”雖然古人多重孝,但安朝在守孝方面抓得不算嚴,只要過了三月之期,學子求學、官員復職、小販經商等就都不會被限制了,只是依然不能宴請娛樂,也不能穿紅戴綠吃肉喝酒。就目前來說,學院中需要守孝的不獨柯祺一人。
三人還未走到住處,迎面便走來一位身穿學院常服的書生。
在學院中,家世彷彿不太重要,功名卻顯得很重要。因那位書生已是秀才,雜役便低頭對著那人行了一禮。而這秀才並非態度倨傲之人,還淡笑著招呼了幾句,才上了另一條小路,不多時走遠了。
雜役繼續之前的話題,小聲地對柯祺說:“這位葉秀才在兩月前才出母孝,之前也一直是在房中獨自用飯的。再往那邊去是偶得閣,閣中藏書眾多,只是裡頭的書不允許被帶出來,只能在閣內觀看。”
柯祺和謝瑾華對視一眼。那葉秀才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他。他不是別人,正是第一期一站到底的優勝者。他們早知道葉正平也是秋林書院的學生,卻沒想到在入學第一天就和這人打了個照面。
按照雜役說的話算算時間,葉正平參加一站到底時,竟是剛出母孝還沒多久。
柯祺對葉正平的印象極好,如今既然成了學院同窗,以後少不得還有再接觸的時候。他不動聲色地問:“剛剛那位葉秀才……不知道他性情如何,若是我想要尋他請教學問,不知道他是否會拒絕。”
雜役的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表情,道:“切磋學問是正經事,葉秀才必定不會拒絕的。”
柯祺裝作沒看到雜役的表情,笑道:“那就好!我見葉秀才文質彬彬,想來定是溫和大方之人。”
雜役有心想說什麼,卻也清楚自己不該做個搬弄口舌的人。然而,如果他什麼都不說,又唯恐柯祺和謝瑾華真去和葉秀才交往,以至於剛入學就被劃分了圈子。即便學院裡一直強調不看重家世,難道侯門子就真的可以得罪了嗎?雜役沒想要巴結謝瑾華和柯祺,然而心裡也是不願意得罪這兩人的。
於是,雜役很有技巧地提點了一句:“葉秀才學問極好,只是平日裡都更喜歡獨來獨往。”
“竟是這樣?那我倒是不好過多地打擾他了。”柯祺很上道地說。
柯祺和謝瑾華再次對視了一眼。喜歡獨來獨往的背後有很多原因,既然雜役特意強調了這一點,就說明葉正平在學院中的人緣並不好。而這就很奇怪了,葉正平看上去並不是那種很討人厭的人啊!
莫非是因為葉正平在學院中的表現太好了,於是引人嫉妒?
然而,秋林書院之所以名聲在外,確實是因為它名不虛傳。這裡的書生或許性情各異,但不至於大部分書生都是妒賢嫉能之輩。要是葉正平真的不討大部分人喜歡,那麼問題肯定出在他自己身上。
謝瑾華輕笑了一聲,道:“我一直也愛清靜,說不得和剛剛那位葉秀才正好脾性相投了。”
那雜役一聽這話,心中就有些著急。他確實不願意搬弄是非,但有些話卻是不得不說了。雜役見四下無人,再次壓低聲音,更為小聲地說:“實不相瞞,剛剛那位葉秀才在書院中的名聲不太好……”
柯祺彷彿大吃一驚,忙說:“可是有什麼因由?還請小哥告知我們,莫叫我們剛進學院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他的語氣中透著對雜役的尊重,絲毫沒有頤指氣使的意思。
被柯祺這麼一說,雜役便有些如釋重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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