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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他都有點覺得出手重了,畢竟這一拳,即便是師尊想要擋住,也要受一點小傷。

這便是禽滑犁,他沒有多餘的花哨,也沒有修煉更多的法門。入門四十年,他便只練了這一拳。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笨人,無法像師兄弟們觸類旁通,就在笨上下了最聰明的功夫。

他本是一個謙和人,就算有人辱沒他,他也只會笑一笑然後離開,因為人間不值得,和不懂你的人爭論,就更加不值得。

但,龍有逆鱗,觸之必怒。

整個墨家的逆鱗,就是這位公孫師妹。今日不管怎樣,這氣一定要出,至於事後理虧道歉,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師兄的存在,不是讓師妹和別人講道理的,而是在師妹不講道理的時候,站出來挺她。

對方沒有動,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禽滑犁有些後悔了,倒不是後悔出手,做師兄的為師妹出手 ,就算是錯也是應當的,他後悔的是出手重了,對方並沒有任何惡意,甚至只是用自身的氣場震飛了師妹。

“閃開。”已經停不住的禽滑犁大聲喊著,他也不想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死在自己的拳下。

“好拳,當賞。”

這一拳的威力屬實驚人,竟然將迷茫了許久的商仲尼從迷茫中震醒,醒來便看到了這一拳。

這一拳,真好。

好就好在,它心無旁騖。

好就好在,它直截了當。

商仲尼看到這一拳,竟然像是看到了同類,不由得生起了一種吾道不孤的喜悅。

這一拳樸實無華的穿過了商仲尼彈飛公孫姑娘的氣場,紮實的打中了商仲尼的身體,縱然是強於聖徒,也被這一擊打得向後退了一步,一口淤血壓制不住的噴了出來。

商仲尼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看被這一拳震碎了破衣裳,一身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陽光之下,雕塑般的身材看呆了眾人。

“真他媽的好。這個才是功夫。”商仲尼沒有還手,而是向著禽滑犁比出了一個大拇哥。

“啊?你接住了?你居然就這樣接住了。師尊對我知之甚深,都沒有你接得這麼寫意,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記道拳,還沒人能這般接的住。”

禽滑犁的驚訝更甚,這時候禽滑犁已經顧不得剛才出手太重,又是突然襲擊,對於功夫的渴求,對於道的最終探索,彷彿就在眼前。

“墨先生的弟子吧?好功夫,不出十年,墨先生都不是你的對手。大道至簡,可真能放下諸多妙法的人,又有幾人。墨先生博古通今,可以說是當世第一聰明人,可他始終被聰明所誤,於道一途,反而落在了你這個弟子後面,可惜啊可惜。”

說話的時候,商仲尼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那個給自己沉重一擊的拳頭,它看起來沒有特別的出奇,便是一個普普通通莊稼漢的拳頭,但這一拳,在道之內。

禽滑犁被對方的表現和灑脫完全震翻在地,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自信,隨口點評一派宗師墨先生,甚至敢說墨先生執著於術,荒廢了道,關鍵是他說的那麼自然,沒有帶著一絲好惡,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的模樣。

“敢問高明?”禽滑犁執弟子禮詢問道。

“不敢當,這弟子之禮,我還不配,於道一途,我亦茫然,不然,我也就不會在這裡傻站了一夜,連個屁都沒想出來。”商仲尼急忙閃在一旁,謝絕了這個大禮,然後介紹起了自己,“商仲尼。”

簡簡單單三個字,

他說得不多,卻已經夠多了。

公孫玉蘭明白了,她的功夫為何破不了對方的氣場,

禽滑犁也明白了,他的一記道拳,為何被風輕雲淡的扛了下來,

其他吃瓜群眾也明白了,為何羽公子會說此人比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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