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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麻煩咧,到時為師和武亭長可得打你這劉家軍了!”
“哈哈!”
武亭長大笑,要真有這一天,劉弘必然是很難應付的將領,然而這終究也只是說笑而已。
武亭長心情舒暢,抱起空缶,在席間手舞足蹈,唱著曲子。
當年不會哼唱的曲調,劉弘已學得,他和著,跟隨眾人唱起。
院外夜朗星稀,蛋餅在啃著一根豬骨頭,竹筍在啃著一半羊頭。
第46章 禮儀
深夜, 老段和武亭長離去, 劉弘和莊揚收拾狼藉的席案,莊揚酒喝得少, 微醺, 劉弘酒喝得多, 已經醉了。劉弘的動作明顯遲鈍,身子搖晃, 腳步虛, 即使如此,他仍幫忙搬木案, 整理餐具。
“阿弘, 你去歇下。”
莊揚從劉弘手裡拿走木案, 劉弘一把抓住莊揚的手,他看著莊揚,含糊說:“二郎,你別走。”莊揚知他醉了, 安撫說:“我將碗盤端去廚房便就回來。”莊揚想拉開劉弘的手, 不想劉弘將莊揚拽到懷裡, 雙臂把莊揚鎖住。
“二郎,我抱會就好,我……”
劉弘虛晃,抱著莊揚跌在席子上,兩人摔作一團,即使是這樣, 劉弘仍未放開他的手臂。莊揚顯得無奈,他側躺在席上,劉弘從身後抱著他,他想掙扎脫身,卻聽到劉弘不停在喃語:“就一會”,他將頭貼著莊揚的背,摟著莊揚逐漸沒了聲音。今夜無論是老段、武亭長還是劉弘都喝了很多酒,暢快而歡悅,然而在酒醒之後,對劉弘而言,他要面對的是別離,和莊揚分開,從此天南地北。
燈火昏暗,偌大的廳堂,唯有他們二人,燭火照著屏風上的飛獸和鳳凰,紅的黑的,像一個色彩濃重的夢。莊揚臥在竹蓆上,聽著身後劉弘均勻的呼吸聲,他沒有拉開劉弘摟他腰間的手臂——因為酒醉昏睡,劉弘不覺鬆開了他的束縛。人的行徑總有其原由,譬如像劉弘這般,總是喜歡從身後將自己抱住,劉弘有一份難以割捨之情。
莊揚從席上坐起,打量身旁沉睡的劉弘,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劉弘時,他只有十三歲,執著弓箭怒氣衝衝朝自己走來。那時,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日後會與自己有一份曖昧的情愫。
卻不知身邊這人是否曾苦惱過,他表現出的這種喜愛之情,猶如男女之情。
袖長的手指撥動劉弘額前的髮絲,用指腹磨蹭他的眉尾,這少年長得極為英俊,寬闊的額頭,眉眼深邃,硬挺的鼻子,緊抿而剛毅的嘴巴,從五官上已瞧不出一絲稚氣,倒是他的睡容難得呈現出一絲孩子氣,將一隻手拳在胸口。
手臂上綁著一副護臂,出自女子之手,針眼細膩、紋樣活潑,想是段遊繳的女兒段思所製作。
劉弘這樣的人,縱使他身處貧困,仍能獲得許多女子的喜愛,卻不知道待他穿上錦袍戴上高冠,墜佩玉器、寶劍時,該是怎樣出眾的姿容。待他冠字,他將是位昂藏七尺的郎君,那時又該是怎樣的樣貌。
莊揚想,自己看不到這樣的劉弘,但這也並非是壞事。
將手指從劉弘臉上收回,蹭過劉弘的唇角,莊揚剛要收回手,便覺脖子被人攬住,他見劉弘睜開了迷離的眼睛,劉弘壓低莊揚的頭,親了下莊揚,並再次將莊揚摟在懷中,緊緊抱住。要說他醒了,他隨即呼呼睡去。莊揚想起被大竹筍抱腿,便也是這般糾纏,力氣又大,讓人擺脫不了。
就當是被頭貘抱住吧。
然而被貘抱著觸感全然不同,劉弘的懷抱溫暖,甚至算得上炙熱,莊揚感受著這位少年強壯身體給予的溫熱,他沒有再掙開,他無奈地看著院外的星空,如此靜寂,彷彿此時的心境。
這夜,莊揚終究還是將劉弘喚醒,春日在廳堂睡會著涼。劉弘醒來時,酒已醒了幾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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