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朱猷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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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算準了,還是單純的巧合。
是知道王沂河回來之後第一時間會關注自己的家人,以至於掐準了這個時間點。
總之當王沂河迴轉帝都之時,“朱先樆”已經被以那些可笑的罪名判處了死刑,立即執行。
對時任皇帝執行公投死刑,這還是頭一遭,畢竟是大明帝國的皇帝,哪怕“罪大惡極”,以全民公投的形式,以百分之百的一看就不對勁的離譜得票率投出死刑判決。
可祂終究是這個龐大帝國的皇帝,哪怕由於現在的“三議國”制度,以至皇帝僅掌軍權,在和平年代,對於平民來講,祂的象徵意義更大,可這也掩蓋不了祂是皇帝的事實。
這樣的人物判處立即執行的死刑?
此時此刻,全世界的人都在關注著這件事,可沒有一個人提出異議,就好像這件事很合理一樣。
王沂河本還在自家莊園的遺址一寸一寸地摸索,企圖尋到一絲一毫的異樣之處,直到祂產生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感覺,就好像這個世界去掉了一道枷鎖一般。
這時,王沂河才又將目光看向了帝都,待祂趕到帝都之時,“朱先樆”已死,屍體都涼透了。
“朱先樆”是見過“赤縣大世界毀滅”的,如今祂死在世界毀滅之前,相當於否定了這個即定事實,可不就是去掉了束縛在赤縣大世界上的一道枷鎖嗎,從此以後,赤縣大世界是變得更糟,毀滅得比祂曾經看過的更快,還是終於能被找到辦法延續下去,可就說不準了。
只是“朱先樆”是死了沒錯,可顓頊卻是不一定死了吧,或者說,沒死透。
看起來早在“朱先樆”死刑公投之前,顓頊就已經安排開始了大明的選帝程式,如今“朱先樆”死在預定的時間點,新皇朱猷浄也順理成章地繼皇帝位,御極天下。
“朱先樆”靈柩置於乾清宮內,除殿外有錦衣衛守護以外,殿內空無一人。
由於自二百年前改制以來,歷代先帝都是自己進的乾清宮地下的帝陵,所以要論祖宗成法,皇帝下葬儀制,禮部尚書與太常寺卿只能帶著人狂翻二百年前的《明實錄》,再加上這位大行皇帝的死因又是這樣的尷尬,這事兒還有得論呢。
王沂河旁若無人地來到靈柩前,這尊金絲楠木的上品棺槨足可證明時任皇帝並不打算給大行皇帝草率下葬。
不過,裹得再嚴實,可也擋不住王沂河的眼睛,祂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朱先樆”的死因,其人體內經脈皆已變了顏色,嘴唇呈現出一副異常的白色,泛著淡淡熒光。
看起來,是一份足以殺死近仙的毒藥。
由於“萬民背棄,百姓唾罵”,原本纏繞其周身的國運也已不知去向,想來是徇著其新主去了。
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地合情合理。
除了……
“看見‘自己’的屍體,心情如何啊?”王沂河看著眼前的棺槨,周遭分明空無一人,卻突兀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關得緊緊的門上,不知何時倚靠了一個青年模樣的男子,一身龍袍,翼善冠,應當就是剛剛登基不久的新皇,朱猷浄了。
王沂河依稀記得,三十年前那次對扶桑的戰爭中,這位朱猷浄便出現過,按理來說三十年後的選帝程式,祂的年齡應當是超了才對,怎麼著也不該是他登基的。
除非,另有原因。
比如,顓頊。
正巧,如果這朱猷浄當真是三十年前那小子,除非其以《太平御覽》成就近仙,方有這一絲可能。
不過,王沂河雖三十年前驚鴻一瞥,卻也記住了《太平御覽》的味道,身後這小子,分明是披了一層《太平御覽》的皮,內裡,卻依舊與當年“朱先樆”的《無法言說》,很是相似。
而且相似的並非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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