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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上去診脈了。
診脈過程中,晏驕一邊不動聲色的環顧室內,一邊悄悄觀察何夫人和幾個近身伺候的大丫頭的神色。
何夫人倒很穩,只微微垂著頭屏息凝神,看不出什麼來,可跟著伺候的大丫頭卻隱約有點瑟縮的樣子。
是單純因為見識少而膽怯嗎?
屋裡點了橘子香,十分清新雅緻,合著外頭滲入的冷空氣,越發怡人。
沒多久,馮大夫那頭就有了動靜。
他先意味深長的朝晏驕點了點頭,又幽幽道:“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思傷脾、恐傷腎,可老夫卻覺得夫人脾經滯澀,腎水十分失調呀。”
若何夫人真如何光所言,對養女的作為和遭遇又愛又痛又憐,就算是病了也該是肝經和肺病……
第99章
馮大夫此言一出, 何夫人揉額頭的動作就頓了一頓。
她的眼皮抖了下, 兩隻眼睛裡忽然就滾出淚來,哽咽道,“民婦,民婦是見過阮兒屍首的,那麼些的血啊!民婦不過一個內宅夫人, 哪裡見過那等場面?著實嚇得魂不附體, 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著, 又總是想起那孩子活著的時候……”
說罷,她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用帕子捂著臉道:“都是民婦的過失啊, 是民婦, 民婦沒教導好她!以至於”
晏驕是真沒想到何夫人的眼淚來的這麼快, 回過神來後只覺被她嚎的頭疼。
“聽說何阮還沒滿月時就被您抱來養了,多年來跟親生母女沒什麼分別。”晏驕果斷打斷道。
何夫人被迫收了半截話,抹著眼淚點頭,“是呢,可憐那孩子命苦, 娘生下她沒幾天就撒手去了。”
或許是狗血話本和宮鬥劇看得太多,晏驕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去母留子”是個血淋淋的大字。
何阮的母親究竟是真的如何夫人所言,死於產後併發症呢,還是有其他原因?
“何老爺整日在外操持, 裡頭可都是你管著了, ”晏驕奉承了一句, “聽說對幾位姑娘、少爺都照顧的無微不至呢。”
何夫人嘆了口氣,“不過為娘本分罷了。”
“那你可知道何阮孩子的生父是誰?”晏驕說話的時候,眼珠不轉的盯著何夫人的臉。
“這個民婦實在不知。”何夫人搖了搖頭。
“那你可知她的墮胎藥是哪兒來的?”
“民婦不知。”
晏驕挑了挑眉毛,抖了抖裙子,翹起腿往後靠在椅背上,“你這一問三不知的,對比著前頭的話,可真算打臉了。”
原本何夫人見她是個年輕小媳婦兒,雖說外頭也有偌大的名聲,但總覺得不過沾了定國公的光,給人吹捧起來的,可如今看來,倒像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了。
“大人這話,倒叫民婦無地自容了。”何夫人張了張嘴,喃喃道。
“你是該無地自容的。”晏驕沒理會這招以退為進,冷著臉道,“女兒在自己眼皮底下不明不白的死了,你們夫婦倆一個說什麼不常回家,一個又說什麼都不知道,那要你們有什麼用呢?”
何夫人睜大了眼睛。
晏驕哼了聲,端起茶杯颳了幾刮,略沾了下嘴皮子就又放回去,突然話鋒急轉,“何明呢?”
何夫人本能的脫口而出,“文會去了。”
“大年三十兒就文會?”晏驕嗤笑道,“與什麼人去哪裡文會?這都初幾了!何夫人不會也不知道吧?”
何夫人的臉一點點漲紅了,半晌沒憋出一句話。
許倩就在後面幽幽道:“這當家娘子做的,女兒死了,什麼都不知道;兒子跑了,也什麼都不知道,合著原來管家竟是這樣簡單的事。”
何夫人無言以對,臉已經成了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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