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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道理!
“大人,”何光頹然跌坐在地,近乎崩潰的拍著大腿道,“怎麼查啊!死無對證!難不成還真要翻過天來,鬧得滿城風雨?”
“若真是那樣,即便後期查出什麼來,人就能再活過來不成?”
“而且待到那時,整個族裡的人都要受牽連,那麼草民這一大家子必然要承受來自族人的怒火……輕則一輩子被人唾罵,重則被逐出宗族,生不如死!”
“草民,我,我是分家的庶子啊,能走到如今這一步,混得一席之地,接管族中產業不容易啊!”
“不能,絕不能!”
說到最後,老淚縱橫的何光跟最初進來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
不同於官員異地上任,衙役班子大多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姜峰對何家的事情也有所耳聞,看素日風光無限的何老爺成了這副模樣,唏噓不已。
倒是蔡文高依舊言辭鋒利,“說來說去,你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
晏驕下意識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句話可能是他今天說的最犀利最一針見血的一句了。
何光口口聲聲為了整個宗族,其實最看重的還是自己,自己如今的財富地位。
作為父親,他本該關懷、陪伴女兒成長;
作為何家人,他本該替意外死去的族人討回公道,縱使要消滅風波和輿論,也該在背地裡將真兇繩之以法……
可此時此刻,想讓一切恢復平靜的他卻甘願選擇最愚蠢的一條路。
晏驕和龐牧只覺現在的何光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令人作嘔,見也問不出更多,便直接把人打發走了。
阿苗已經在外面打招呼,意思是解剖的前期工作做好了,隨時可以解剖。
蔡文高看看阿苗,再看看點頭回應的晏驕,最後又看向龐牧,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妄下斷論,試探著問道:“公爺,您看何光的話可信嗎?”
龐牧看向晏驕,晏驕起來活動下手腳,指了指門口,“我先去驗屍,你們慢慢商量,等會兒咱們再討論。”
一直到去解剖房的路上,剛才那些畫面和言語還不停地在晏驕腦海中浮現。
不管何光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提審那位一早就病得起不來床的何夫人似乎勢在必行。
不知不覺已是正午,早起來濃如牛乳的寒霧竟悄然間散個乾淨,露出來一輪南方冬日裡少有的燦爛暖陽。
然而仵作房是那樣深,那樣黑,那樣冷,好像再有十個太陽也照不透。
宮仵作似乎很不喜歡跟女屍待在陰冷潮溼的仵作房內,直接迎接到了半路上,“大人,真有必要解剖嗎?”
在他看來,死因明確又沒有什麼體外傷,死者生前比較健康,並沒有任何潛伏的病狀,這不就是自己喝墮胎藥喝死的嗎?簡直造孽!
不管生前再漂亮,可如今擺在臺子上的只是一具已經發生了腐爛、腫脹的,面容扭曲變形的噁心女屍。
晏驕目不斜視的穿戴起魚皮手套和塗抹了桐油的罩衣,不假思索道:“自然。”
阿苗衝宮仵作做了個安心的手勢,“放心吧,師父心中有數。”
宮仵作乾巴巴的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解剖工作在一片死寂中展開。
真的像宮仵作說的那樣,何阮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而何阮本人生前也沒有任何隱瞞的病症,不太可能猝死,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似乎都在證明何阮是自己想不開,突然喝了墮胎藥自殺的。
宮仵作長長的鬆了口氣,才要說“我說什麼來著”時,卻見晏驕眼睛忽然一亮,“你們看這裡。”
話音未落,阿苗已經訓練有素的湊了過去,“胃,裡面東西的消化模樣跟咱們推測的死亡時間十分接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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