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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濤的妻子姓譚,聞言當即笑道:“大人是來公幹的,哪裡還顧得來這些小事?且不必放在心上。”
晏驕又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小姑娘肉乎乎的手,讚道:“這可真好。”
“大人謬讚,比不得郡王一零兒。”譚夫人謙虛道。
當媽的一般都很擅長針對孩子進行商業互吹,所以現場氣氛非常融洽,晏驕還順勢邀請她有空去京城做客,譚夫人笑著應了。
順勢展開夫人交際之後,乾熬的日子就好打發多了,晏驕每天一天三遍派人去問進度,有結果就聽聽,沒結果就去找譚夫人逗孩子玩兒,倒也不覺得煩悶。
期間她還接到過一封來自龐牧的家書。
“……雖日日盼君歸,然正事要緊,你不必擔心家裡……”
他的信寫的很瑣碎,有點像流水賬,不過記些今兒他帶著兒子做了啥,昨兒親孃又被白老夫人請去看戲云云,沒什麼正經事,但十分溫馨。
尤其結尾處還重點點明:這幾天你不在家,老圖又去了城外練兵,廖先生也還依舊在太學任教,剩我一個孤魂野鬼好不淒涼,於是索性見天帶著胖兒子進宮打秋風,還美其名曰“陛下一人身在宮中不得外出,我去幫他解悶兒”。
晏驕:“……”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她總覺得聖人肯定不這麼想。
最後一張信紙上面只有一個圓滾滾的腳印,晏驕幾乎能想象出龐牧抓著自家兒子的腳丫往硯臺裡一按,再提著他往信紙上踩的情形。
晏驕抿嘴兒一笑,伸手在腳印上比劃了下,“好像又長大了些。”
這麼大點兒的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自己出來都六天了,那胖小子指定大變樣。
她把這個腳印翻來覆去看了又看,差不多看到第一百八十遍的時候,正在外值守的小八終於敲門進來,難掩興奮道:“大人,疑兇抓到了!費大人請您過去一同監審!”
晏驕立刻將信紙摺好塞入懷中,站起來就往外走。
費濤已經帶人等著了,見她到來,忙側身行禮,“大人請上座。”
晏驕擺擺手,徑直去下首坐了,“案子是在你的地界發的,也是你的人抓的,我不過來協同查案罷了,自然是你主審。”
見她執意如此,費濤也不強求,當即去案後坐了,命人將疑兇押上堂來。
負責抓捕的衙役簡單交代了過程,“晏大人料事如神,屬下果然是在一家中等客棧發現了他入住的痕跡。據掌櫃的交代,他原本說要住七天,誰知第五日,也就是初三夜裡竟沒回來,初四一大早才神色慌亂的出現,又要提前走。掌櫃的經營久了,早已有了計較,也怕招惹官司上身,便打發夥計悄悄跟出去看,發現他騎著馬徑直從南門出城走了。屬下帶人兵分兩路,沿著南面兩條民道追了幾日,終於在一個小村子裡找到了投宿的這廝!”
此人名叫陳山,確實是廣印府人士,費濤命人拿來案發現場找到的鞋印與他比對,完全吻合。且又在左手拇指發現曾帶有扳指的痕跡和一點新鮮傷口,幾乎就可以肯定他便是當日殺害王有為一家的真兇。
陳山原本還想狡辯,誰知費濤二話不說就上了兩樣證據,令他無從辯駁,登時汗如漿下抖若篩糠,當真是不打自招。
費濤黑著臉將驚堂木重重一拍,兩側衙役們水火棍咔噠噠響成一片,直如魔咒灌耳,叫他身上禁不住的發起抖來。
“大膽狂徒,鐵證在此,還想狡辯嗎?”費濤厲聲喝道,“這幾日你夜深人靜之際,可曾看到被你害死的王大有一家三口啼血哭訴?可曾記得他們的血流到你手上時,是不是滾燙的?”
陳山腦子裡嗡的一聲,似乎真的覺得手上有腥甜滾燙的液體流動,瞬間面無人色,額頭青筋暴起,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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