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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過之後,晏驕先在心裡感慨了一下“飄香院”這個名字之經典,又嘗試提出另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是那個姑娘偷偷出來接私活?”
林平搖頭,“當時卑職也是這般猜測,但老鴇連說不可能。那些姑娘都是登記在冊的,若是跑丟了或是私奔什麼的,青樓損失慘重,所以平時看的非常嚴,即便上街也要有龜公跟著。”
“所以,難道那殺人兇手不是飄香院的姑娘?”許倩疑惑道。
可如果不是的話,王十三這些天也沒接觸過其他可疑的人了。
大家都有些想不通。
好端端的線索意外斷掉,著實令人不快。
陰雨天黑的格外早,還沒吃晚飯,各處便已點了燈。然而,大家的疑惑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消減,反而在小四小五回來後進一步加重了。
兩人確實如晏驕猜測的那樣,在京城的一家醫館內找到一個曾在上月中旬悄悄替人做過下體縫針的大夫。根據大夫描述,傷口情況與王十三一般無二,只不過來的比較及時,流血不多,所以除了不能重新長出來之外,恢復的也挺好。
兄弟倆當時興奮不已,馬不停蹄的趕到傷者家中。本想請那名倖存者出來作證提供線索,結果才說明來意,就被揮舞著掃帚的男女雙打攆出來了。
據大夫聲稱,女主人是知道自家男人遭遇了什麼的,但擺明了要維護一家完整,掃帚揮舞的格外有力。
寶貴的第二名證人暴力不合作,自始至終都堅決不承認自己被割了雞兒。
小四一張娃娃臉上都帶了鬱悶,“人家死活不認,我們也不能當場給他扒了褲子……”
雖然沒能得來結果,但是他們臉上憋屈的表情卻很好地取悅了大家,眾人都是一陣鬨笑。
許倩急道:“可是咱們說好了兩天,現在天都黑了,雲安還沒過來,他是不是不來了呀?”
正說著,小二突然在門口敲門,小心道:“幾位客官,下面有位安大爺說要找幾位說話。”
晏驕拍了拍許倩的頭,笑道:“你這丫頭嘴巴倒是靈,說曹操曹操到。這不,人家就化名來了。”
齊遠小聲逼逼,“可千萬別說壞訊息……”報喪鳥什麼的,一隻就夠了。
許倩氣急敗壞的給了他一拳。
龐牧設定的這個時間限制看似隨意,其實頗有技巧,既給了雲安充分糾結掙扎的空檔,卻也毫不留情的營造出一種過期不候的緊迫感,不至於讓大家等太久。
說白了,假如最初以十天為限,只怕雲安也會卡在第十天的這個時候過來。
雲安進門之後就把阿沅留在外面了,晏驕和龐牧也依樣照做,將眾人揮退,示意他可以說了。
“晏捕頭也?”雲安看著桌對面的女子,神色十分窘迫。
畢竟是那種私密事情,跟個女人說……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這就沒得商量了,”晏驕一攤手,給他看刑部委任令箭和自己的腰牌,“此案由本官負責,若本官不在場,誰來也不好使。”
龐牧適時捧哏道:“我就是個跟班。”
晏驕又正色道:“在本官眼中,只有兇手和被害人,沒有男女之別。”
反正該知道的我早都已經知道了,你還藏藏掖掖個啥!
雲安的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不斷遊弋,神色好一通風雲變幻後才放棄似的點了頭,“那,就如此吧。”
他要了一杯熱茶,兩隻微微顫抖的手不住摩挲著瓷杯的外壁,好像拼命想從那滾燙的茶水中汲取一點溫度。
案件調查已經進展到這個階段,一舉一動微妙且關鍵,貿然催促很容易弄巧成拙,晏驕和龐牧索性豁出去陪著他發呆,耐心等候他平復心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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