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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一愣,頓時有些啼笑皆非,既釋然又心酸。
罷了,鬧脾氣也好過哭鬧,少不得自己回頭再好好哄哄。
齊遠平時就沒少跟著龐牧哄孩子,此時做起這個來倒也駕輕就熟,不過舉著小傢伙飛快的在包廂內轉了幾個圈,又嗷嗚嗷嗚的扮了幾個鬼臉,小郡王便已破涕為笑。
龐牧朝他豎了個大拇指,齊遠笑著點點頭,一抬下巴,叫上小四和乳母等一干人悄無聲息的從後門走了。
“大人!”齊遠等人剛走不久,前去檢視情況的小五就再次從視窗翻了進來,“行兇者是名三十來歲的男子,已被制服。據說方才突然從袖子裡掏出木棒打人,被打的共有兩人,一名年輕男子逃離,現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是個年紀差不多的婦人,頭部重傷,流了許多血。”
男女、三人,這種配對組合很容易讓人想起某些情殺的典型案例。
晏驕和龐牧對視一眼,“走,去看看。”
“叫大夫了嗎?”晏驕一邊走一邊問。說起來,這還是她經手的第一起犯罪尚未結束就被捉到的。
小五點頭,“卑職下去時已經有百姓去找附近的大夫了。”
晏驕嗯了聲,又往門口的方向瞧了眼。
希望臺首大人快些。
望燕臺乃大祿國都,地位超然,其他地區同等級者為府,長官稱知府,而執掌望燕臺內外民生秩序的官員則稱臺首,如今在位的是尹丘,已經五十多歲了,風評素來不錯。
晏驕雖然跟著閨蜜白寧學了些拳腳皮毛,又有龐牧這個陪練,自保足矣,但仍舊達不到龐家軍跳樓如家常便飯的程度,只好乖乖走樓梯。
有看戲的認出來他倆,議論聲登時翻了一番,越發覺得外頭髮的是個大案。
幾人腳下生風的下了樓,外面早已有定國公府的侍衛們闢出一條路,兩人還沒走近便瞧見一個漢子被反剪雙臂擰在地上不住掙扎,正滿頭青筋暴起的盯著前面躺在血泊中的女子看。
尋常百姓哪裡能見這般刺激的場面,既驚駭又亢奮,一邊嚷嚷著可怕,一邊又忍不住踮起腳尖拼命往裡擠。
就見那女子雙目緊閉,淡橘色的短襦都被頭上源源不斷冒出來的血打溼了半截,替她捂著傷口的行人兩隻手上同樣滿是血色,正十分焦急的喊道:“大夫呢,還沒來嗎?大夫,快去請大夫!”
近處幾個婦人齜牙咧嘴的看了會兒熱鬧,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嘆道:
“這麼多的血,眼見著是不中用了。”
“真是嚇煞人了,我看是夠嗆了。”
“老天爺,別是兆頭不好吧?前兒隨雲縣不才死了一家三口,今兒怎麼又……”
龐牧擰起眉頭,抬起胳膊一招手,“驅散人群,閒話少敘,三丈之內不許近人!”
吵吵吵,吵的人頭疼!
他今天出門帶的侍衛不多,又分出幾個護送兒子去了廖府,剩下的算上跟著晏驕的也不過十來人。好在百姓們對權勢的畏懼深入骨髓,待稍後小五和小六將定國公和刑部腰牌一亮,許倩冷著臉一拔刀,眾人便紛紛肅然著退了開去。
說話間附近的一個大夫已經被人連拖帶拽的請了來,先探了那婦人鼻息,神色凌然,“還有救!”
傷者頭上流出來的血在地上匯成薄薄一灘紅色水窪,可救人心切的大夫卻絲毫不介意,就這麼按著自己雪白的袍子跪了下去。
說罷,便開了藥囊,取出銀針往她頭上幾處大穴刺去。
眼見著血流漸漸和緩,婦人呼吸也慢慢平緩,眾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整個過程中,晏驕一直緊盯著那名兇犯,卻見他目光一刻不離那婦人。
分明是怒極了的模樣,但他眼神中卻滿是茫然,茫然中似乎又夾雜著一點不忍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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