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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強忍了半晌的笑意,也終於是忍不住了,唇角翹起來,試圖分析:“興許是怕老太太氣急了把他攆出去才慌的?”
“誰知道呢。那時候我和丫鬟婆子站了一屋子,看著祖孫倆這個情形,都是強忍著笑,忍的兩肋都疼。”香大奶奶又笑了一陣子,繼續往下說,“後來,老太太讓你大哥去院子裡罰跪。你大哥說要罰跪的話,他就去大門外跪著,讓人們都看看他這個不孝的子孫,都來唾棄他,如此,他也能一輩子都記著這個教訓。說完了起身就走,老太太房裡幾個丫鬟攔都攔不住他。”
香芷旋笑得端茶盞的手都不穩了。
香大奶奶邊說邊笑:“老太太能怎麼樣?總不能丟人現眼得人盡皆知,氣急敗壞地讓人把你大哥拎了回去。到末了,只是讓他去佛堂罰跪抄經。我呢,老太太自然也是要懲戒的,昨日跪了一整日,到今日才找了個藉口出來,與你說說這檔子事。不管怎樣,老太太是別想再利用阿綺做什麼事了。”
香芷旋忽然覺得,香若松這個人,有時候還是很有意思的。這種事,滿京城估計也就他能做得出。
“你大哥說了,他這麼不成器,外面的事自然是不能再管了,老太太一輩子精明幹練,讓她主持大局就好,他日後就青燈古佛的過日子——撂挑子不幹了。”香大奶奶這才說起老太太,“老太太是挺生氣的,但是精氣神還如往常,沒事。說到底,她的兒子孫子刁難的她,又能怎樣?只是聽說你大哥甩手不幹了有點兒慌,再怎樣,打理庶務也比不了你大哥。說起來,家裡現在哪兒還有真正精明的人?要是真那麼精明能幹,前些年還能……”她想說,前些年還能把偌大一份產業敗得只剩了個空殼子?只是這些話是香芷旋的心頭刺,不好明說。
香芷旋知道大嫂未盡的話是什麼,不介意地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過幾日大哥就不用跪佛堂了,只是你讓下人盡心些,別讓他染了風寒。這天氣可是一日比一日冷了。”香若松可不能病倒,沒了這個活寶,可就沒人能牽制老太太了。
“你放心,到底是我先一步到的京城,下人還是聽我的吩咐行事,你大哥受不了苦。”香大奶奶又說起香綺旋,“聽你大哥話裡的意思,並不打算為難她,給她找個做買賣的人家,讓大太太送她出嫁之後再做別的打算。阿綺經的事吃的虧都不少了,日後想來也能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照常理應該是這樣,一度折騰的過了火,日後大抵就沒力氣再與境遇對峙了。
又說了一陣子話,香大奶奶起身道辭,“扯謊出來的,得早些回去才是。”
香芷旋也就沒挽留,送到了垂花門外。
午間,躺在床上小憩的時候,心裡回想著香若松做的這些事,越想就越覺得好笑,全沒了睡意。
襲朗回來了,要換身衣服——是大老爺做的好事。
上午襲刖去了大老爺的書房,是想看看能不能替襲朗照看大老爺,由此,他也不至於整日無所事事,襲朗則是裡裡外外一堆事。
大老爺看到襲刖,怎麼可能有好臉色。三個人沉默著用完飯,大老爺就說起了上次靈虛道長的事,問襲刖:“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襲刖很無辜地道:“這話是怎麼個說法?我不是照您的意思把那個什麼道長請來了麼?”
大老爺冷笑,“說的確是請來了,請他來替你們氣我的。”
襲刖反駁道:“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您說的讓我請人,我給您請了,可您沒讓我教那個道長怎麼說話,怎麼就成了我請人來氣您呢?”又老大不耐煩地道,“我這傻呵呵地忙了一場,連您許給我八千兩銀子都沒要,您還要我怎麼著?難不成學老三?”他說的學老三是面壁思過躲清靜的意思,僅此而已。
大老爺卻以為襲脩的醜事已經人盡皆知,更氣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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