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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不少門道。
私底下,寧氏又叮囑香芷旋:“二夫人那邊怎樣,你只需看著。最好是她不會找你,要是找到你,說什麼都不要應承。”又解釋,“老夫人臨終前,她一番話是出自真心,可我瞭解她,那也是遷怒到了老夫人頭上說的氣話——唉,從來是那樣,遇到事情就會遷怒別人,你可不要認定她洗心革面了——便是當真如此,我們也要細細觀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最瞭解二夫人的,興許就是大夫人。香芷旋正色稱是,“母親放心,您這些話我都記下了。”
寧氏滿意地點一點頭,“我也知道,你跟老四都是明白事理的,可是有些事,明知囉嗦,還是要說一說才能放心。”
“看您說的。您要是不說這番話,我難免就行差踏錯。”這是香芷旋的心裡話。婆婆不這樣叮囑的話,她即便是懷疑二夫人,到二夫人找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自己興許就會將計就計,保不齊就亂了婆婆想要的格局。
婆婆這個人……從來就不是簡單的人物,她是不敢小覷的。
婆婆能隱忍,有手段,遇事果決——這樣的人,哪是隻活了十幾年的她能夠抗衡的?幸好婆婆善待,要是學著老夫人那一套刁難她,她恐怕真就要過一段有苦難言的日子了。
婆婆對自己的照顧,暫時能回報的少,但是做個聽話的兒媳婦還是很容易的。
是的,在思忖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從來不會將襲朗考慮在內。女人家的事,不能讓他跟著心煩費神。他可以體貼,但是她不能慾求不滿,更不能沒出息的事事都想依靠他,該考慮到的,都要記在心裡。
而這樣的日子對香芷旋來說,真的很難熬。
今日是小殮,之後還有大殮、出殯,都要哭的。可是她哪兒有眼淚為老夫人掉下?
只好另想法子,在帕子一角弄一點點辣椒水,總之,一定要讓人看到自己雙目紅腫。否則,自己就會因為這種事成為笑話——興許是誰都知道要做戲的事,但你連做戲都不肯的話,就是傻瓜,活該被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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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病故,對於大老爺來說,是個災難。
這件事意味著的是他要老老實實在家守孝,要闊別官場三年。
除非皇上奪情,讓他繼續處理政務,但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即便皇上真那麼做了,他自認也架不住言官瘋狂的彈劾——又不是武職,皇上正值盛年,缺他一個幫手也不打緊——皇上又憑什麼那麼做?
最要緊的是,這半生他都忙著要一個賢名孝名,便是奪情的事真的發生,他又有何臉面接受?接受了就是找死,言官不罵他是偽君子才怪。
要有三年賦閒在家。
要了命了。
每每看向襲朗的時候,他眼底的憎恨更濃了。
本朝守孝是定製,不可打破,但是作為孫輩,是沒有強制性的規定的,回想本朝前例,祖父祖母去世的人,喪事過後,仍是回到原職。說到底,有的家族子嗣繁多,擔任著大大小小的官職,要是因為祖父祖母病故全部守孝幾年的話,那對於朝廷而言都是不小的麻煩——要因為少則六七個多則甚至十幾來個人找到補缺的人,還要在三年後再給這些安排官職——人家守孝期限已滿,你最起碼要讓人官復原職,否則那個孝字大過天的說法就是笑話了。
也正是因為孫輩守孝諸多不便諸多麻煩,朝廷才從來就沒制定過相應的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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