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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要尋找的先祖靈位居然在後堂。關於先祖的傳說居然是真的。”
“福伯,那我們朱家是不是守陵人?"我乘機將問題提出來,爺爺說過,只有福伯清楚這件事情。
“是!但我們守的是先祖之墓,先祖的陵墓就在我們朱家祠堂下……"福伯回答。“我們朱家最後一次到先祖墓前祭拜應該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
後來老族長下令封住祠堂通往陵墓的地道,自那以後我們朱氏整個家族都是守陵人,守住祠堂等於守住先祖的陵墓。"
得到福伯肯定的回答,那在冥殿中看到的人的範圍又縮小了。矛頭,再一次指向毛春華。
毛春華,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忽然對這個平日裡嘻嘻哈哈說話不著調的人有些看不透了。
還有那個田曼妮,我也看不透,總覺得她有什麼目地。
“衛國,那我們朱氏祠堂的衛生就交給你了啊,時間一個月!"福伯起身告辭:“那個後堂禁地,也打掃一下吧,但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此事。”
我知道,這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福伯肯定是頂住了很大的壓力,每個大家族總有那麼一幫年紀很大倚老賣老的長者,他們的作用僅限於在每年祭祖時出現在列祖列宗的靈位前,敬上一柱香躹上三躬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即使家族內有什麼事需要商議也只是坐在那裡如入定老僧。可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卻來勁了,跳的一個比一個高。
當我拿起掃帚時,楊寶佳為“夫唱婦隨“增添一個很好的詮釋,並沒有因為我“大難臨頭"而選擇了各自飛走。
剛打掃完前廳,手機鈴聲就像催命符一般又響了起來,我皺皺眉頭,將手機夾在耳邊上:“喂,哪位?"
“朱衛國嗎?我是麗麗,你快到醫院來,毛春華被人打了……"小護士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我感覺到事態的嚴重。
“好!你等我……”我一扔掃帚,拉起楊寶佳就走,照理說,毛春華和我非親非故,他被人打和我一點關係沒有,但那個守陵人是不是毛春華這個疑問讓我如鯁在喉,不弄明白不罷休。
醫院裡毛春華整個頭被繃帶包得嚴嚴實實,麗麗在一邊心疼的直抹眼淚,我趕緊問麗麗是怎麼回事。
據麗麗說,她今天和姐妹調休上夜班,就去找毛春華。結果發現毛春華渾身是血躺在臥室,整個房子裡被翻的亂七八糟……
正說話間,“哎喲……"毛春華呻吟著醒過來:“王八蛋!居然暗中下黑手!”
我說:“毛春華,你看清楚打你的那個人是誰嗎?"
“沒看到,我當時就覺得腦後被重重撞了一下,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說到這裡,毛春華突然臉色大變:“不好!玲瓏盒!"他掙扎著要下床。
“如果不想留下後遺症,就給我乖乖的躺著。”麗麗立刻換了一副面孔,冷如冰霜。她將一隻溫度計從他腋下抽出來。
麗麗的威脅讓毛春華很快消停了:“那個,朱衛國,你去我家看一下,終於有人出手了,媽的,要是讓我查出是誰幹的,我饒不了他。"
我笑笑並不做聲,毛春華這是虛張聲勢,不想在麗麗面前失去面子而放的狠話罷了。
毛春華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句,告訴了我藏玲瓏匣的地方。然後叮囑我不要報警。
“你就不擔心我獨吞那玲瓏匣?”我故意裝作財迷心竅的樣子。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被別人搶走還不如便宜你了!"毛春華大方的說。
我想了想,說:“老毛子,我覺得我沒必要去你家,你想想,人家要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你還會躺在這裡麼?早就把你帶走嚴刑逼供了。你藏玲瓏盒——我更正一下,藏玲瓏匣的地方確實很出人意料,我猜,對方肯定沒找到,而且還在你家附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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