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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過來了:
“您好,您們三位一共消費六百八十八,抹去零頭六百八十。”
黑店!我有些憤憤然,這小子藉口有事先走不買單倒也罷了,我懷疑毛春華是不是這家茶店的茶托,那茶盅也就續了三次水,一口差不多幾十塊了,秉著不浪費的精神,在服務員愕然的目光中,我端起桌上的茶盅一飲而盡,急的楊寶佳一個勁拉我:“朱衛國你要死啊,那杯是我喝過的。”
我抓過桌上的最後一塊點心,塞入嘴中:
“你喝過的沒關係,哼!姓毛的,別讓我撞見你,吃白食吃到老子身上來了。”
出了茶樓我們沿著江邊慢慢的走著,正值八月酷暑,毒辣的太陽拼命的向外釋放著熱量,這個時段路上行人很少,所以我很容易的發覺背後有一個人在若及若離的跟著。
看衣著打扮像毛春華那小子。我拉著楊寶佳在江邊一棵柳樹的石凳子上坐下,後面跟著的那個人卒不及防我們會突然坐下,只好跟著裝成走累的樣子找了個石凳子坐下。
我暗暗好笑,他那坐的地方沒什麼可遮擋直接暴露在太陽下,哼,想打老子的主意?沒門!這地兒就是專門為你備著的,先讓太陽烤著吧!
我左手摟著楊寶佳,右手從她包包裡拿出小鏡子,藉著鏡子折射的影象觀察著那人的動靜。那人居然也沉的住氣,在太陽的炙烤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一會兒居然如雞啄米般打起了瞌睡。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趕緊推推楊寶佳,示意她起身。怎料楊寶佳不願挪窩,我只好拖著她來到那人的面前,那人正是毛春華。我忍住笑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朋友,看我們秀恩愛看夠了沒有?”
“啊……誰?”毛春華猛的被驚醒,擦擦口水四處張望。
“裝!你就給我裝吧!說!跟著我們想幹什麼?”我沒好氣的說。
“啊,我有嗎?咱們只是偶遇而已,”毛春華說謊也不臉紅: “老弟,你看咱們多有緣啊,喏,六百八十塊茶點錢奉還。”
我被他的舉動弄糊塗了,不知是什麼意思。剛才這小子在茶樓不買單,傻子都知道這小子不可能大熱天的巴巴的跟著我們就是為了現在給我錢。
“不好意思,在下乃茶樓少東家,”毛春華見我不上套,顯得有些索然無味:“土豪,我們交個朋友吧,換了我老爸,也不一定在自家茶樓如此大手大腳奢侈消費。”
原來如此,我劈手奪過六百八十:“姓毛的,你玩什麼花樣?”
“我以……”毛春華停了一下,眼睛四處看看,用手指著一條在樹蔭下吐著舌頭的流浪狗說:“我以狗狗的性命發誓,老哥是誠心想和你交個朋友。”這傢伙說話怎麼如此無恥?我心中驚歎。
“哥們,”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做起了老大,:“哥哥確實有事相求,可否代為引薦一下,哥哥想見見令尊,聽他老人家指點歷史。我都打聽到了,令尊當年可是浙大歷史系的高材生,對古代諸侯國興衰成因有獨特的見解。”
我還真小看了這小子,懂得走“曲線救國"的路子,在茶樓我不肯說,他就想打我老爸的主意。
我一口回絕:“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我都不說更別論我老爸,關於奄國,我真的所知不多。我老爸別隻是在正史記載上加以推斷而已。”
毛春華微微一笑,說出讓我目瞪口呆的一句話:
“缺鹿山上,烤鹿山下,月半居中,鐘聲響,寶藏現!”
除了陳教授之外,我這是第二次從別人嘴裡聽到這句話。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毛春華走到邊上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車門上噴有“毛記茶樓”字樣的麵包車在我們三個人面前嘎然而止。毛春華坐上車,頭衝我一擺,“想知道事情經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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