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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故,闌珊的臉正在趙世禛肩窩處,他說話時候喉結會微微地動,闌珊看的有趣,竟也很想去咬一口。
這個念頭生出來,卻讓她自己暗暗地臉上熱湧。
終於闌珊斂住那些綺迷的胡思亂想,小聲道:“其實我原本也不知道的,當初……同阿沅離京後……”
雖然時過境遷,提起當時的情形,闌珊仍是有些難以自抑的心悸,就像是有一道冰河之水緩慢地從心頭流過,令人窒息。
那應該是她人生之中最艱難兇險的時刻了,自以為被背棄被謀害的她,雖然死裡逃生,卻痛不欲生的,恨不得自己能死在那場火裡,那樣才算痛快,也不至於經受那種被凌遲似的痛苦。
所以那時候的闌珊,滿心滿腦從內到外所想的,就是如何快點死去。
所以最初她竟沒有發現阿沅的異樣,直到數月後再也遮不住了,阿沅的肚子大了。
起初阿沅沒有跟她透露身孕是從何而來,更沒有告訴過闌珊孩子的父親是誰。
闌珊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管。
直到闌珊終於從那種瀕死的情緒裡掙扎出來,恢復神智重新振作,她才有心思去詢問阿沅有關身孕的事情。
那會兒阿沅還是沒有承認,只支支唔唔地說道:“是、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闌珊見她難以啟齒似的,當時萬萬沒往溫益卿身上去想,還當她是跟府內哪個小廝做出來的,不說就不說罷了。
後來闌珊才明白,當時阿沅抵死不說,應該是擔心,怕闌珊才剛剛的振作起精神,若知道此事後,會再度承受不住吧。
趙世禛看著闌珊重又泛白的臉色,卻開始後悔自己多餘問了這句。
他自然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大男子,當然不可能知道一個女孩子在新婚之夜差點給人害死、又倉皇逃離後的種種心情,但是他們主僕當時那種艱難的處境,趙世禛隱約能猜到些許。
說實話,在太平鎮認識“舒闌珊”,發現她是女兒身後,當時還有些不懂,怎麼好好的一個女子,竟敢女扮男裝當官做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教養,才會讓她做出這種為正統世道所不允許的行徑。
直到後來知道她就是計姍。
知道她的出身,更知道了她所經歷的那些,之前的疑惑早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一個女人遭逢那種鉅變,卻沒有給壓垮,沒有給逼瘋,沒有悄無聲息的死去,卻居然以男子的身份重新立於世上,將所有鬚眉男兒都甚覺為難的事情做的有聲有色。
也許在不知不覺中,趙世禛對於舒闌珊的看法就起了變化。
他自然沒有把她當作男人,可也沒有把她當作完全的女人,而是一個……不容小覷、可以給他高看一眼的人。
如此而已。
若認真說心動,趙世禛想不到具體的時刻。
回想之前,又覺著、應該是在太平鎮酒樓上同她目光相對的初次開始。
此刻見闌珊低聲說話,身體卻忍不住微微地發抖,趙世禛便道:“好了,別說了。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不聽也罷。”
闌珊微怔,繼而道:“不,我要說。”
闌珊本來控制的還算好,可給趙世禛這聽似冷淡實則暗懷關心的一句話,卻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含了淚。
後來阿沅的月數越發大了,闌珊已經改換男裝另尋出路,卻發現阿沅的情緒越來越是不穩,時常眼睛紅腫,人也日漸憔悴,精神恍惚。
有一天,闌珊實在忍不住就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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