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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我。”
大家齊齊點頭。舒闌珊問:“堤壩營造的時候,是否有過偷工減料?”
一陣沉默後,常先生嘆息說:“舒監造,你是知道的,黃琳在京內有人,堤壩營造是他說一不二……我們、其實曾經聽了點風言風語……”
舒闌珊離開監牢後,沿街往回走。
確鑿無誤了,堤壩的確有問題。
可是自己知道的,貴人當然應該也知道了,這樣顯而易見的“真相”,為何貴人還要自己再來走一遍?
心裡像是閃過一道光,但在舒闌珊還沒弄明白之前,耳畔聽到一聲驚呼。
不知哪裡來的水飛濺在她的袍子上,舒闌珊定定地站住腳,看到一個婦人拉著個七八歲的男孩子,伸手在屁股上打落:“你這頑皮的孩子!不讓你玩非要玩兒!”
地上跌落著一個木盆,盆內泡著些要洗的衣裳,因為碰的裂開,裡頭的水順著縫隙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跟我沒關係,是這個盆本來就壞了!”男孩子掙扎著辯解。
“原來還能用,給你這樣一碰就全完了!”
婦人一邊痛斥男孩子,一邊向舒闌珊致歉。
舒闌珊的目光越過這對爭吵的母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破了的木盆,水越來越急,裡頭的衣裳甚至都跟著擠出了一角,隨著水流搖擺,而那個縫隙在她的面前逐漸的放大,彷彿是堤壩的一角給洪水衝的潰決,鋪天蓋地的洶湧水流撲面而來。
舒闌珊回頭看向跟隨自己的侍衛:“勞駕,我……想再去南陽河看看。”
這一去,直到下午才回來。
西窗到門口張望了好幾次,還以為舒闌珊是逃跑了,聽侍衛說她去了南陽河,西窗才蹦跳著回來稟告趙世禛。
還未進門,就聽見飛雪的聲音:“屬下不明白,主子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在營造堤壩的時候動了手腳,有供狀,人證,還有那些漏洞百出的賬目,已經足以向太子殿下交差,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叫這個舒闌珊來查?”
西窗一愣,聽到趙世禛說:“黃琳是誰的人?”
“河道監造隸屬工部,人盡皆知是楊首輔派系的人。”
“東宮跟內閣水火不容,可如今聖上顯然更信任內閣,就算我查明黃琳中飽私囊,以聖上對於楊時毅的信任,也未必就真的降罪於他,而我卻得罪了楊成毅,楊大人看似寬仁實則心胸狹窄,又很護短,他未必會相信黃琳謀私,卻會因為東宮的關係,認定本王是故意陷害他。”
飛雪連連點頭:“所以……殿下您就找了個擋箭牌?可是那姓舒之人不過是個無名之輩,是不是不足以禍水東引?”
“無名之輩?”趙世禛笑了笑,“你可知舒闌珊的來歷?”
“高歌曾查過,此人是四年前攜妻帶子來到太平鎮的,原本是江南人士,因為太平鎮缺一個監造的缺,才由他補了。”
“他一個外地人,毫無資歷,怎會成為監造?”
“是說有個地方上的耆老舉薦的?”
“那個舉薦之人是誰?”
“這……只聽說姓晏。”飛雪說著,見趙世禛瞥了眼旁邊的茶盞,她忙躬身送上。
福鼎白茶的香氣很柔和,氤氳散開,趙世禛慢慢地啜了口:“當初,楊首輔才進工部的時候有一恩師。”
“晏成書?”飛雪一震:“這舉薦舒闌珊的,莫非就是那個跟‘國手天開’計成春並稱為‘工部二成’的晏主事嗎?”
趙世禛沒有回答。
他只是剛剛恍神了一會兒。
是啊,本朝工部有兩人熠熠生輝,一是聖上親口讚許的“國手天開”計成春,一個就是晏成書,後來計成春死了,晏成書隱退。
晏成書在工部的時候只收過一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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