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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梅溪本想再說兩句別的,可又實在張不了口,他無聲地一嘆,當初上京的時候還懷有一絲希冀,雖然微乎其微,只想要到她身邊,哪怕沒有別的,只要朝夕相對,就已經足夠。
如今這樣的事實擺在面前,卻仍是忍不住會難受。
兩個人各懷心思,進了城,回工部向李主事覆命。
過清吏司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往內看了眼,就見一名司內員外郎走出來,見了她忙道:“是舒丞……可是有事?”
闌珊忙道:“只是經過。”
員外郎笑道:“原來如此,還以為舒丞是來找郎中的呢,因郎中還未回來,怕你撲了空。”
“原來溫郎中還沒回來?”闌珊倒是有些詫異,去祭掃……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是啊,”那員外郎點頭道:“郎中跟那位仙逝的原配夫人倒也情深義重啊。”
闌珊不願再聽下去,只含糊應酬了一句就趕緊走開了。
因次日就是休沐,闌珊心裡惦記著飛雪所受的傷,且看得出飛雪一整天都鬱郁的,她也惦記著當面問一問趙世禛,這日休衙之後,趁著葛梅溪給王俊叫了去,她便先出了部裡,半路讓車伕繞道打榮王府街前過。
馬車轉了一圈,才要拐進王府街,闌珊從車簾中往外看去,忙一迭聲吩咐道:“別轉別轉!仍舊直走就是了。”
車伕不知如何,卻也立刻聽命。
飛雪道:“怎麼了?”
闌珊說道:“我剛剛好像、好像看到有人在王府門口。”
飛雪其實也看見了,便道:“應該是龔小姐。”說著便問:“難道舒丞還怕她嗎?”
闌珊心裡想起錦衣衛們今日的議論,心中微亂:“不是怕她,只是……這會兒龔小姐去找殿下,自然是有事,我若再去,便攪合了她的事了,何必這麼沒眼色呢。”
換作平時飛雪早就多嘴起來,但昨兒受了富貴的教訓,便打定了主意不再跟她玩笑。
原本飛雪的確是一顆心的向著趙世禛,處處為他著想,只不過跟闌珊朝夕相處,知道她脾氣極好,人也極好,是很叫人心疼的人,不知不覺便全心相待,在有些事情上頭,竟也不自覺地為了闌珊著想起來。
如今……真是左右為難。
次日休沐便可晚起,葛梅溪因跟人有約,一大早就出了門,王鵬也自去跟一般狐朋狗黨廝混。
獨闌珊哪兒也不去,懶懶洋洋地賴著床,正享受著從視窗照進來的陽光,不防阿沅急匆匆走了進來:“外頭來了個不知道什麼人,送了這封信,說是給工部舒丞的。”
闌珊轉身:“信?”探臂接了過來,卻見封皮上一個字兒也沒有,忙拆開,只覺著清香撲鼻,聞著像是梅香。
“好名貴的梅花箋,”闌珊還未開啟那疊著的信,先送到鼻端聞了聞,“好香啊。是哪家小姐?不會送錯了地方吧?”
當下將那梅花箋開啟,卻見上頭寥寥的幾行秀麗小楷,一看就是出自女子的手筆。
阿沅忙問:“寫得是什麼?是誰送的信?”
闌珊詫異:“怪了,這個……這是龔少保的孫女兒,龔小姐的信,她竟然、約我一見。”
阿沅愣了愣:“是這位姑娘?好好地見你做什麼?”
闌珊道:“這上頭說,是感謝我先前救命之恩,又有私事相求……”
她忖度了會兒,便披了一件衣裳出門去找飛雪。
正飛雪立在門外,闌珊道:“小葉你瞧瞧。”
飛雪接了花箋在手,很快看完,說道:“這的確是龔小姐的筆跡無誤,這花箋,也是她特製的落梅箋,上頭寫著約舒丞見面的地方,聽梅齋,也是她的別院。”
闌珊聽飛雪這樣說,便又問:“可她好好地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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