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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了兩聲:“工部自從計成春死了,葛成書退了,亮眼的人真是一個也沒有了。如今倒是好,多了個有趣的。”
張恆聽皇帝跟雨霽都在說闌珊的好,他也總算鬆了口氣:“正經是呢皇上,當時奴婢聽他一五一十地揭破藏木地點,也是驚呆了。那會兒他還是病的稀裡糊塗的,居然就能看破別人所未見的。”
“其實也不算了不起,”皇帝卻又突然改口,“不過是有人辦事不密留下破綻罷了。”
雨霽臉色微變,低下頭去,張恆也不敢再吱聲。
皇帝道:“但是變成現在這個結局,倒也是好,畢竟天底下沒有什麼天衣無縫的計謀。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知足常樂,如此而已。”
雨霽笑道:“還是皇上看得透。”
皇帝的手捋著鬍鬚,沉吟半晌一笑道:“朕本以為晏成書始終比計成春低一頭,沒想到他竟然教匯出兩個好徒弟,有了個天下無雙的楊時毅,如今又出來個如此奇特的舒闌珊,雨霽,你記著,替朕留意這個舒闌珊。”
雨霽急忙答應。
皇帝卻又想起另一件事:“不過,之前榮王跟他的那些傳言,又是怎麼回事?”
張恆略微遲疑:“回皇上,照奴婢看來,不過是榮王殿下也覺著舒闌珊有些才能,所以對他格外關照了點兒,才引發那些傳言的。”
“這麼說,那些話就是不實的了?那怎麼說榮王病倒的那夜跟臨行前夜,兩個人都是同處一室呢?”皇帝跟趙世禛有些相似的眸子裡多了一點銳色。
張恆微驚,他雖然知道天下事只怕都瞞不過皇帝,可卻想不到皇帝竟知道的這樣細緻。
雨霽忙道:“你如實說,可看出什麼異樣了沒有?”
張恆道:“奴婢萬萬不敢隱瞞的,雖然是同處一室,可殿下病了那夜,聽說一整宿有人進出,是那舒闌珊負責給殿下喂藥等事,並沒任何苟且;至於殿下臨行之夜,卻是因為那舒闌珊之前在工地上暈厥,殿下才留他在房中養病。且第二天舒闌珊也去送行了,除了同居一室這說法外,奴婢委實沒看出什麼不妥。”
皇帝的眼神閃爍不定,到最後才說道:“榮王向來冷清,對個人如此上心,實屬反常。那你覺著那個舒闌珊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張恆這卻明白——榮王一反常態對待闌珊很是親密,皇帝這是在懷疑闌珊是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之類。
張恆想起闌珊那樣溫吞羞怯的模樣,別人勾引他還差不多。
他想笑笑卻又不敢,便只低著頭說道:“回皇上,奴婢照實說,這個舒闌珊吧,看著是個很老實的人,長相算是中等偏上的,性情溫和內斂,待人接物都很得體,並不是個輕浮狂浪的性情。”
皇帝的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卻是像極了趙世禛常做的。
“老實人嗎,”皇帝似笑非笑地,“朕是最喜歡老實人了,只是,還從沒見過有誰是真老實的。”
張恆嚇了一跳,又不敢言語了。
雨霽在旁笑道:“皇上是九五至尊,身邊圍繞的,不是楊大人那樣位高權重的,就是太子殿下榮王殿下這些精靈之人,乃至咱們後宮的娘娘們,哪個不是七竅玲瓏的心思?至於那舒闌珊,他只是個九品官,還是才升的,哪裡見過大世面,也沒有應酬過多少人,性情老實些也是有的。”
皇帝轉頭看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那舒闌珊還沒有在官場上廝混太久,所以沒有沾染了那些長袖善舞的本事,對嗎?”
雨霽笑道:“奴婢是這個意思。就像是一塊璞玉,還沒有給打磨雕琢呢,自然溫溫和和敦敦厚厚的,沒有那麼玲瓏剔透滑不溜手。”
皇帝點了點頭,臉上總算多了幾分笑意:“你這比喻,倒也是有意思。說的朕都想立刻見一見這溫溫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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