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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杯再跟你說。”
王鵬咬了咬牙,終於在桌邊坐了,一抬手將酒乾了:“好了,你快說吧,沒得把人憋死了!”
闌珊道:“我這位親戚在京城裡,是個身居高位的大人,他知道我在此地,有意提攜,所以派了人來叫我上京去。”她緩緩地說到這裡,舉杯吃了半口酒,皺著眉頭嚥下,才繼續又說:“所以我先送了阿沅跟言哥兒過去,我在後面處理一些後續事情,就也隨著過去了。”
王鵬是個實心的人,聽了這話便叫起來:“他媽的,這是好事啊!京城內的大官自然是了不得的,雖然說你突然要離開叫人捨不得,可既然你是要去高升的,難道不替你高興?只是你之前不該瞞著!叫老子胡思亂想的,不知道到底是為著什麼!”
闌珊起身跟他重新斟滿:“是啊是啊,該替我高興才是。”
王鵬解開心結,興高采烈,葛梅溪的臉上卻並沒有什麼喜色。
他想了想,問:“你那位當官的親戚,是姓什麼?”
闌珊抬眸看他:“你怎麼不喝,只管問呢?”
葛梅溪低頭:“我喝不下。”
“難道不為我高興?”
“是喜事我才高興。”
王鵬扭頭:“葛公子,這的確是喜事啊。”
葛梅溪不置可否地一笑:“那你不如問她,這種該鳴鑼打鼓的喜事,怎麼事先她一點兒也不透,難道是怕有人沾了她的光嗎?”
王鵬呆了呆:“是啊……”
闌珊卻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那位親戚的身份特殊,不想張揚的人盡皆知,所以才叫我低調行事。”
“啊,對,也有道理,我聽說京城那些當官的一個個都了不得。規矩自然也多。”王鵬身為牆頭草,很容易接受了這個理由。
葛梅溪唇角微動,他當然不像是王鵬這麼好哄騙,可是見闌珊有意隱瞞,當下不再追問,只低頭端起酒杯,略一頓,同樣仰頭一飲而盡。
王鵬一愣之下拍掌道:“好好好,沒想到葛公子也是這樣豪爽之人。”
他高高興興地也端起酒杯喝光,又問起闌珊幾時啟程,路上有沒有可靠的人跟從照顧等,闌珊隨意回答著。王鵬不用人讓,自己接二連三的喝,不多時已經醉倒桌上,嘴裡咕咕噥噥的還在說什麼“就這麼走了”之類。
葛梅溪沒有喝多少,眼看王鵬醉了,便道:“王捕頭看著大大咧咧,其實也是個有情的人,瞧他很捨不得你。”
闌珊道:“相處再好,終究需要一別。”
葛梅溪把酒杯頓在桌上,抬眸盯著闌珊:“就算離開,也要清楚明白。你不要以為瞞過了他,我就也信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來你滿腹心事,並不是個要去展翅高飛的模樣!你若不說,我便不讓你走!”
四目相對,闌珊的眼圈便紅了。
葛梅溪傾心於她,更加不想讓她受委屈,見她這般便心軟了:“我不是威脅你,只是怕你受欺負受委屈,你告訴我箇中緣由,不管如何我都會傾力相助!”
“我知道,”闌珊的眼中已經溼潤,她怕葛梅溪看出來,就垂下眼皮笑了笑:“正如你所說王捕頭捨不得我走,我其實又何嘗捨得離開?是以才顯得心事重重的。但是當官的親戚之說,我真的沒有騙你,那人的確想讓我進京。也真的先接了阿沅跟言哥兒去了,只不過他是怕我不肯過去,所以才先接了他們而已。”
葛梅溪冷笑道:“先斬後奏啊,這不是脅迫嗎?那人到底是誰?敢如此囂張的行事?”他說了這句,忽然意有所動:“難道是榮王殿下?”
“不!”闌珊否認,輕輕地抿了一口酒,心窩裡才有些暖意,“是本朝的首輔大人。”
“楊大人?!”連葛梅溪也驚呼起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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