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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傳往京城了嗎?”
“尚未。時辰不到。”張恆回答。
闌珊的心略安,但很快就又提了起來,因為張恆又道:“還有半刻鐘不到就可以了。”
張恆看出闌珊的錯愕,便笑道:“舒丞,你願不願意聽我一句話。”
闌珊道:“您只管說,我自然洗耳恭聽。”
張恆道:“據我所知是首輔大人請您上京的,如今聖上對首輔大人甚為寵信,大人又是個擇賢而用的,以舒丞之能,要出人頭地不是難事。怎麼才上京,又巴巴地跑到這種又偏遠又複雜的地方來呢?”
闌珊自然不能把真實原因告訴他:“我、只是覺著這是一個機會,所以想趁機歷練歷練,另外……我也不想給人指著說我只是靠著楊大人。”說到這裡闌珊問道:“張公公,若你發信回京,結局會如何?”
“結局?”張恆想了想,笑道:“我所預料的結局,應該是東宮為最大輸家,只不過也未必,因為畢竟沒有人能夠預料到皇上是什麼反應。所以我想先發信回去,我們雨公公跟楊大人是最懂皇上心意的,他們自然知道該如何處理。”
“司禮監跟內閣的關係真的那麼好?”
聽她這樣問,張恆略一思忖:“雖然在太子或者榮王的眼裡,司禮監跟內閣是一體的,但其實並不一樣,我同你說一句明白話吧,楊大人呢,是名臣也是權臣,他有他的立場,他是個想名垂青史的人,至於太子,是為了他自己的自保跟上位盡心籌劃,只有我們司禮監,從頭到尾沒為自己著想過,我們只忠於皇上一個人。這樣說你可明白?”
闌珊竭力想了想:司禮監是為了皇帝,所以說司禮監現在跟楊時毅走的近,也是為了皇帝。
那麼東宮跟趙世禛呢?
“時候也差不多了。”張恆抬頭。
“張公公!”闌珊忙叫了聲。
張恆道:“怎麼?”
“我、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公公可否教我吹、簫。”闌珊厚著臉皮說。
張恆眼中流露笑意:“舒丞。”
“那天聽著公公所奏簫曲,我的確是想到了一個人。”闌珊低下頭: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先攔著他。
不能讓趙世禛白跑一趟!
“什麼人?”張恆問。
闌珊深深呼吸:“我自幼父母早去,只有一位兄長,把他視作最親的人,他也是愛樂理之人,常常給我吹簫聽,我也是從那時候才開始試著學吹簫的,只不過終究不及他的一根手指頭。”
張恆笑道:“你這位兄長是誰,如今何在?”
“如今……我也不知道,”心底閃過溫益卿的影子,闌珊的眼裡掠過真切的難過:“原本我們親密無間,後來各自長大,想必他也早有了自己的如錦前程。”
看著張恆的眼睛往門外瞟了瞟,闌珊心頭一緊,話鋒一轉道:“就算有朝一日見了面,只怕大家也不會再相認了。”
“哦、這是何意?”張恆回過頭來。
闌珊道:“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再提起,只是前日張公公的簫聲聽著出神入化,竟讓我情難自禁。”
張恆微笑:“你說不會相認,莫非是有事發生?”
“不錯,”闌珊頓了頓:“我這位兄長原本是個極好的人,只是那天我跟他一塊兒出門,路上突然有幾個山賊跑來劫道,我們兩個原本在一輛車上,但是馬車越來越慢,山賊卻追的越來越近,我不知如何是好,害怕的哭了起來。就在山賊眼見要跳上車的時候,我那位兄長突然做了一個決定……”
“是什麼?”
“他、他抓住我,把我扔下了車!”
闌珊如此說著,心中卻燃起一團燎人的火光。
那豈不是一樣的?把她置身火海跟這“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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