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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羅米修斯在背後做的後勤。”傅展說,k想問個清楚也是情理中事。他會問就證明有興趣,“不然你以為h是怎麼被我們反蹲的?”
他提出h就是為了提醒k,他有一個同伴已經率先重新選邊了。人類心理的破窗效應絕對不會有錯,cia內部肯定有內鬼,老同事也做了同樣的決定,他心理就會比原來更容易轉圜得多,k現在的處境和h比要更艱難得多,他為什麼不能重新選呢?
但,這句話沒收到意料中的效果,至少k沒有如他所想的急急追問細節,詢問加入‘普羅米修斯’能帶來的好處,反而低下頭不知盤算起了什麼,傅展心裡一沉,他有種感覺:事情可能不對勁了。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難以解釋,他瞟了李竺一眼,想得到什麼提示:她什麼都說了嗎?可並不像啊,jem也不是這麼說的——
李竺的眼睛瞪得很大,看得出來是想傳遞什麼,一定有什麼細節是他應該注意而有所疏忽的,但這不可能,所有的細節他都想過了,不論是美國人還是盜火者,沒有任何跡象顯示他們意識到他的身份——
“呵呵呵……”還沒想到答案,k依舊垂著臉,但低沉的笑聲已經傳了出來,“你是個說故事的能手,是不是?david——但這並不能解釋,李小姐昨天對jem的心理攻勢,都是平民百姓,你們找誰來向勞勃開價呢?”
什麼心理攻勢?她說了什麼?他自然什麼都沒聽清,但已意識到壞事。這時候去掏槍也來不及了,雙手剛握成拳,傅展就又鬆開了:沒用,槍都還在手上,人太多了,直接打肯定是沒用的。
“——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表面上,他仍做出驚慌、質疑與著急的樣子,就像是每個被冤枉的人一樣急於解釋,“但是,我們能找到人開價,是因為我們遇到了能傳話的中國人——”
“夠了!”
k的槍口重新抬了起來,這個長相平凡的中年人面部扭曲,鼻孔翕張,就像是剛抽了一根過勁的煙,“我對你們的真實身份不感興趣——關於我你們要知道的事,就是我永遠也不會像h一樣選擇,我永遠不會淪落到那個地步,這就夠了。”
“但——”
“我對我的處境比你們都要清楚得多,”k已經鎮定了下來,他像是為剛才的動搖感到羞恥,更有股惡狠狠的勁兒,咬著牙說,“也許你們是最後的贏家,你們會怎麼說我?邪惡總是包含著自我毀滅的種子——這就是你們看待我們的方式,是不是?”
“也許你們是對的,也許我已經輸了,而你們終究會贏。”他完全冷靜了下來,唇邊甚至重新躍上了笑容,“但你們永遠不瞭解真正的力量——也許有一天,邪惡確實會自我毀滅,但它也會帶著全世界一起,全世界就是它的自我,我們就是全世界。”
這句話,是死河谷一個瀕臨崩潰、走投無路的失敗者對勝利者放出的狂言,但同時也夾帶了在全球水域搖曳的航母,遍佈五大洲的基地的力量,這股純粹的權威讓人無從反駁,只能保持靜默——這樣的力量,確實是值得有人對他懷抱點信仰的。
而k露出平靜的微笑,咔嗒一聲按下了保險栓,重新把槍口對準了李竺。
“而現在,失敗者打算玩個遊戲。”他說,語氣甚至可以說是甜絲絲的,這種甜凝聚了人類社會最冰冷的惡意,“我打算守諾——經過仔細考慮,我的確考慮放人回去,總得有人把故事流傳,對不對?土著人以前就是這麼做的。”
“但,我只打算放一個人走,誰死,誰活——”
他才說到故事流傳,傅展就完全摸清楚他的套路了,他心底急速地計算著整個場地的地形,人員的戰鬥力與策略,幾乎是k的‘你們自己決定’才剛落定,他就緊接著說道。
“她死,我活——來這一次我已經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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