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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另一場戰爭如火如荼,絕不比你們在巴黎和米蘭進行的那些平淡多少。這個u盤是定製品,它裝著的資料高達3t,這麼大的資料包,包含著無數敏感的md5值,不可勝數的爬蟲在網路上瘋狂地嗅探著它們的蹤跡,要在公用網路匿名安全傳遞到某個特定的資料庫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我們可以保證短時間的通訊安全,但這麼長的時間,不留任何足跡的穩定傳輸——依然要冒極大的風險。這份資料,對任何伺服器來說,都像是火苗一樣危險。我的電腦就在佛羅倫薩的一角,但我甚至沒帶出來,美國人正在發瘋地攻陷我們的防火牆,也許我明天就會被發現——最好別儲存這麼危險的資料,那還能增加我的生還機率。”
這只是花言巧語,迴避的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李竺捏了下傅展的手,傅展回捏一下——他也想到了:安傑羅不敢冒險叫他們把u盤交給他單獨處理,他掂量著多數會被拒絕,只能破壞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微薄信任,所以就乾脆不費這個事。另外,這也說明他不願當著他們的面為u盤解密,不想讓他們知道密碼,依然不想讓他們知道u盤裡是什麼,這也說明密碼並不困難,掃一眼輸入過程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唾手可及……
“巴黎曾有個安全屋,但在歌劇院事件中被攻破了。”安傑羅的難過有原因了。“幾個蒙面人就這樣揮著槍衝進來,他們沒殺人——也許是不願在新聞上行出現,扯出疑點,給別人過多的聯想。但我的好幾個朋友都被毒打,而且伺服器全完了——全被搶走了。整個歐洲的安全屋現在都在風雨飄搖之中。距離我們最近的洲外傳輸點在開羅,那是個新開設的點,不在伺服器的儲存列表裡,相對最為安全。”
“聽說過那個笑話嗎?滿載著硬碟,在高速公路上行駛的貨車網速是多少?”傅展說,對安傑羅的解釋,他不予置評,“現在,我們就是那輛貨車。”
“你們就是那輛貨車。”安傑羅被逗樂了,這種geek的內部笑話真是一逗一個準,“把你們送到開羅,對我們來說是可以實現的,我們能在深網買到護照,在海關做手腳,把你們送上飛機。只要到了開羅把檔案傳走,你們就安全了——u盤一兌現,大人物也就失去和你們做對的動機,他們自然會轉而去尋求新局面下的最優解,政治動物當然不會為了私憤繼續下追殺令。”
“如今的行動在表面上不存在任何檔案,追殺告一段落後,大人物會掃除表層足跡,我們會確保這些清潔工作完美進行,刪除那些私底下的備忘錄,清空備份檔案,確保此事在系統內不留任何痕跡。除了和你們有過直接接觸的有限幾個人,沒人會知道曾發生這樣的事——而這些追你們的美國人難道不知道你們的厲害嗎?米蘭的慘案難道不觸目驚心嗎?沒了上頭的壓力,他們為什麼還會追著你們不放?嫌命太長?”
他的邏輯是荒謬的,彷彿在暗示情報系統內部的官僚與麻木同其餘機構也沒什麼不同——但並不可笑,因為現實很可能,或者說百分之百正是如此荒謬。被隨意逗笑的青澀與此時的自信形成鮮明對比,在這一刻,侃侃而談的安傑羅的確有了傳奇駭客的風采,他有點遺憾地說,“所以,雖然有點不忍心——但米蘭的三個探員必須死,越慘越好,只有這樣,一切了結以後,才不會有所謂的戰友腦子一熱跑來尋仇。這是個操蛋的世界,只有你足夠壞,才不會有人來欺負你。”
這一點李竺倒也贊同,她喃喃地說,“上帝愛壞小孩。”
上帝的確愛壞小孩,對美國人來說,安傑羅和他的同伴們就很壞,所以他露出有點得意的笑容,但也不免羞澀,期待地看著李竺,像是在等著她的決定。他本能地迴避了傅展,應當還是有點怕他。
李竺也樂於做好警察,她沉吟了一下,微笑起來,“不得不承認,這計劃我挑不出什麼毛病,從各方面而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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