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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這些話她從來只當假大空的套話來聽,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要面臨類似的選擇。
不過還沒到那個點,也許只是杞人憂天。也許——他們是想要在佛羅倫薩拿走u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他們沒有任何選擇,沒有密碼,u盤對他們來說毫無作用。如果施密特提出的交換條件是掩護他們安全回國,她和傅展只能答應,不存在第二個選擇。
不該問,就不該去選,多想一點,未來就更危險一層,他們能像現在這樣坐在陽光底下吃冰淇淋談藝術,正是因為施密特的掩護,離開這層掩護他們就依然同赤。裸的嬰兒一樣危險。
但李竺禁不住依然問,“你想怎麼辦,你怎麼想?”
她緊張起來,不斷地舔著唇,猜測著傅展可能的選擇:對u盤的歸宿他們一直沒有立場,之前想要探明內容物,說白了也就是想多爭取些祖國的援助。現在也許物歸原主是更好的選擇,最有利於他們的選擇。另一種可能相形之下更加愚蠢——至少對傅展來說是如此,他又不是特勤,就算把u盤還回去,他們也理直氣壯,對任何人都有得交代——
傅展在思忖,在煩擾,他甚至沒對李竺看穿掙扎的悟性有什麼反應。李竺拿起水喝了幾口,她有點不耐——並非是脫離傅展她無法去選,而是她指望由傅展表態,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去想。
“什麼怎麼辦?”
在傅展回答的前一秒,有個人樂呵呵地坐到他們對面,“終於見面了——久仰大名,我可是你們的粉絲。”
兩個中國人頓時交換了一個眼色,恢復到臨戰狀態,打量起了這名矮小的義大利青年。
對方似乎對他們的戒備並不在意,他亮出一口白牙,主動伸出手,用不怎麼標準的英文說。“安傑羅。魯索,你們可以叫我安吉,這是我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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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但大教堂周圍依然人聲鼎沸,四周的巷子裡,各種餐館不失時機地派出侍應生出門拉客,名聲在外的好館子矜持高傲,門面幽深狹小,義大利人和法國人一樣,總是對美食藏藏掖掖,不願和外國人分享。在他們心裡,遊客就該被那些壞同行坑。大理石下的射燈亮起來了,在夜光裡,聖母百花大教堂是黑白色的,它看起來的確更如夢似幻,與凡間格格不入。在它周圍,上千杯各式各樣的冰淇淋、數百份牛排、成千把義大利長面正在被吃掉,遊客們聚在一起飲酒作樂,歡聲笑語,托斯卡納的紅酒確實沒得說。
“我從沒喝過酒,但他們說這裡的chianti不容錯過——這是錫耶納引以為傲的黑公雞,也許你們——”安傑羅放棄了,“算了算了,還是氣泡水就好。”
但他還是加點了不少前菜,以示東道主的熱情,又興致勃勃地向他們打聽米蘭的細節,“我不清楚,我們沒看到影片,施密特引導你們走的盲區。”
“施密特為什麼沒來?”
“他已經回家了,我恐怕我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很戀家。”安傑羅居然還有點害羞,他摸了摸鼻子,“不喜歡出遠門。”
李竺和這組織接觸過兩次,兩個人都讓她有種奇怪的感覺——雷頓他們是那種典型的特工,在他們身上你會覺得任何匪夷所思的事都很正常,但施密特和安傑羅——他們太日常了,彷彿就是那個說話你永遠也聽不懂的it部員工。這種人和秘密行動、陰謀暗殺扯上關係,會讓人有種世界觀垮塌的不真實感。他們怎麼去應對雷頓那種人?一旦身份暴。露,恐怕走不過一回合。
但他們確實很厲害,沒有施密特,他們現在還困在米蘭。他們開的車,用的現金都是他們搞到的,這幫駭客在網上有多無所不能,現實中就有多稚嫩靦腆。安傑羅一直勸他們多吃些,“你們辛苦了,需要多補充體力。”
他很熱情地請教他們是怎麼跳火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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