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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鎮定了不少,臉色不再那麼蒼白,雖然歡容仍勉強,經過一番熱烈的應酬,他們在車廂中央落座,李竺瞟了h一眼,看似無意,沒等他回應,她就又扭過頭,和別人攀談起來。
h清清嗓子,叫侍者過來。“麻煩給我一杯莫吉托。”
一杯雞尾酒很快端了上來,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女人看似仍一臉冷漠,但抓著椅背的手指節忽然泛白,她若有若無地投來視線,h迎著她的方向咧嘴一笑,舉杯飲了一口。
東方快車號的調酒師手藝不錯,這酒味道挺好,甜絲絲的,泛著薄荷葉的清涼,他想多喝幾口——明天以後,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還能再坐一次奢華列車,但職業的謹慎仍讓他放下了酒杯,也許,以後……
他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大呵欠:這幾天他休息得的確太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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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
一個事實是,特工出任務時通常會很小心,避免攝入計劃以外的酒精,如果確實需要喝酒,他們會在事前服用解酒藥。事實上,大多數特工出於習慣,避免飲用開杯飲料,他們和謹慎小心的運動員一樣,通常只喝沒開封的礦泉水。
“嗯。你可以表現得有點驚訝的樣子,雖然他未必會記得,不過反正有益無害。”
在精彩的威尼斯之後,重新回到火車上確實有些讓人氣悶,這也是大多火車奢華旅行都儘量把時間壓縮在7天以內的緣故,在狹小空間中棲息太長時間,會讓人沒精打采。今天的晚宴就有些尷尬——雷頓先生吃到一半居然睡著了,他把餐盤推到一邊,伏在桌上呼呼大睡,響亮的呼嚕聲簡直激起迴響,讓不少乘客啞然失笑。傅太太更是頻頻回頭張望,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滿臉關切之色。
“他沒事吧?”當餐車服務生——和某位神奇出現的列車員一起把他攙扶出包廂時,她忍不住問。
“應該是太疲憊了,夫人。”列車員悶聲說,他的氣質有些太嚴肅,似乎不太合適東方快車號的標準。“他會沒事的。”
他順手把那杯沒喝完的莫吉托帶走了。
另一個事實是,大部分計謀都不復雜,因為,如同傅展說得一樣,計劃總是會出錯,而且,人性總是能出人意料,再簡單的計策也能屢屢奏效——比如,圍屍打援,這就是抓住了人性的本質一點。發生問題時,人們總會想要接近它,弄懂它,這是難以遏制的本能,尤其當你在處理兩個門外漢的簡單問題時,你總是會放鬆警惕。甚至不會在第一時間懷疑到他們頭上——畢竟,他們哪來的藥呢?
“做得挺好的。”傅展說,他扯了扯領結,“還不自信什麼,這不是很出色地完成了你的部分嗎?你早該參演電影——雖然今早我沒看到,但剛才你的表現,簡直是世界級演技。”
遵照他的安排——她是演員,他是導演,對白或許是臨場發揮,她的情緒狀態經過精心指導、反覆排練,全來自傅展的推敲和分析,李竺不能從容,只能恐懼,從容讓人心生警惕,恐懼反而能讓人放下戒心。這依然是很簡單的人性。
“這也許根本就不是演技,只是某部分真實的我。”在雷頓飲酒以前,李竺一直處於極度的亢奮和緊張中,情緒的餘潮還沒退卻,依然沖刷,她脫口而出,“也許我只是選擇把這一面表現出來。”
他們的眼神隔著餐桌相遇,彼此都有點訝異,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會突然承認了一小片脆弱醜陋的自我,人們總在對手面前炫耀羽毛,展現光鮮一面,而真正的弱點,卻甚至連親人都無緣證見。
現在並非是合適的場合,這眼神,一觸即收,傅展微笑起來,“那麼,現在該輪到我去表現我的另一面了。”
他喝口水,把刀叉擺成暫離餐桌的樣式,文質彬彬地站起來,走向餐車末端,那有個洗手間。
沒人對他的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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