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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蔣靜成剛接到韓堯的電話,他說:“小成哥,來打球吧。”
蔣靜成還沒說話,樓下母親鍾寧似乎在喊他,他隨口問:“都有誰啊?”
韓堯痛快說:“我和陶逸還喊了西南哥,”說著他一頓,口氣變得猶豫,他支吾說:“言言回來了,我們剛還看著她來著。”
出現一陣安靜,韓堯挺怕這氣氛,又問道:“你來嗎?”
“去,算我一個,”蔣靜成口吻挺冷靜。
掛了電話,他換了一身球衣下樓,鍾寧見他穿這一身還愣了下,隨後才把他的軍裝遞過來,憂心地說:“你軍裝上的姓名牌怎麼回事?是被你自己取下來了?”
蔣靜成一愣,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姓名牌不見了。
之前還在的……
忽然,他低頭一笑,輕聲說:“大概是被小貓叼走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記得高中畢業時的第二顆紐扣傳說,小仙女直接厲害了,姓名牌都敢拿
不過拿了成哥的東西,你覺得他會放過你?
☆、第 10 章
第十章
鍾寧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輕斥道:“胡鬧,姓名牌也是能隨便丟的。”
“真的,”蔣靜成伸手接過自己的軍裝,表情挺淡然地說:“您沒聽到最近院子裡的小貓特別多。”
被他這麼一說,鍾寧心底直犯著嘀咕,難不成真的是春天到了?
可是瞥見他要笑不笑地模樣,鍾寧這才知道他這是逗自己呢。於是她有些氣急,伸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薄怒:“沒個正形的,姓名牌也是隨便能丟的,要是叫別人撿去了,看你怎麼辦?”
蔣靜成見她真氣了,這才說道;“應該是丟在車裡了,回頭我去找找。”
不說車的事情,鍾寧還不著急呢。剛才他回來,是走回來的,一回家就打電話讓警衛過來,說是幫他把車子開回來。鍾寧這才知道他是把車子停在馬路上了。
說實話,對這個兒子,她是真沒脾氣了。
父母都是望子成龍,可是他們家呢,是兒子太出息,出息到父母都希望他少拼點兒。
從軍校畢業開始,就進了那種要命的地方,一連三年啊,鍾寧連一面都沒見著。就是去問蔣濟銘,他也只是皺著眉頭說,按照規定,他的情況不允許說。
偶爾提到一句,就是這小子得了個三等功。
鍾寧不知道他在哪兒,甚至連他長什麼模樣都不記得了。
她還記得蔣靜成第一次回家的情形,她看見第一眼,眼淚唰唰地往下掉。
原本記憶裡還飛揚乖張的人,竟是猶如脫胎換骨般,成了穩重又內斂的男人。這種改變是用血鑄就的,鍾寧雖欣慰卻也心疼。
於是她低聲說:“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待在原來的部隊也不是事兒,況且我聽說你們那裡三十歲就要往下退,這次既然有這個機會,你就調回北京來。”
可她話音剛落,蔣靜成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嚇得鍾寧喊了一聲。
待蔣靜成把她放下,這才閒閒地說:“你兒子就算五十歲,照樣能一手把您抱起來。”
鍾寧氣惱,“你這臭小子。”
可人家已經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等孟西南換了一身軍用背心和短褲出來,在門口換球鞋的時候,衝著言喻喊了一聲:“言言,走了。”
言喻也沒推脫,直接跟著他出門。
兩人到了籃球場,偌大的球場沒什麼。此刻夕陽西下,晚霞將半邊天空都映地通紅。
站了一會,陶逸和韓堯陸續過來了。
孟西南一瞧,皺眉說:“不是打球的,就三人怎麼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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