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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恆忻一直看著身旁的李星橋,終於鼓起勇氣,支吾地說:“偶像……我能不能……那個……”
李星橋很親民地問:“你是不是想和我合影?沒問題啊,再給你籤個名吧?”
柯恆忻本來只想和他握個手,沒想到還能拿到合影。
還需要什麼心理醫生,只要愛豆當我的電、我的光就夠了!!
孟阮掃了一圈,發現其他人都還在,唯獨那個叫“穆白”的律師說有事先走一步。
陳大鵬垂著頭,看向手裡拿著的兩顆核桃,曾經也跟過王皆很長一陣子,算是他的老物件了。
“哎,王皆也是自作孽,以前就橫行霸道的,老是叫他收斂著點,他偏不聽,那次偷襲謝軒,想把人家搞下來,謝軒已經對他動了殺心,這次算是找到機會……”
剛說到這兒,陳大鵬就見謝軒突然出現在大廈跟前。
他大叫一聲,孔梨連忙躲到陳大鵬身後,直打哆嗦。
謝軒卻沒理會這兩人,兀自走到孟阮面前,低聲說:“等我處理好爺爺的後事,我會去自首。”
孟阮看出他已經沒什麼活著的念想,她很想勸幾句。
但又覺得既然他已經害了人,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然李棉他們的性命又該誰來擔負,他們也是有家人和朋友的。
總要有人付出代價。
陳大鵬和孔梨對視一眼。
陳大鵬嚥了唾沫星子,說:“那什麼,大美女我們……我們得走了,王皆死了,謝軒又……我們還得回去做報告,你們看著也是為了瓏陣才來這裡的,說不定咱們真會有下一次見面的機會。”
孔梨悄悄地瞥了一眼鍾臣黎,她想了半天,從荷包裡掏出一張字跡端正的符紙。
平日裡她是被寵壞的小公主,傲嬌的不行,偏偏到這男人跟前,變得溫軟又嬌俏:“小哥哥,你保重啊,這是我親手畫的平安符,希望能保佑你……”
孔梨話還沒說完,手裡的符紙突然就自燃燒沒了。
她徹底傻眼了。
自己好歹是學過幾年方術的,這、這符紙……
只有碰到大凶大惡的邪物才會自燃啊!!
鍾臣黎話不多,但真的嘲諷:“就這?”
孔梨:“……”
女孩子哭著跑遠了。
孟阮收回無語的視線,發現謝軒癱坐在大廈樓下,一時像是連起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只能恍惚地看著遠處的某一點。
他的意識似乎仍然停留在回憶中的某個時候。
不論你是貧窮抑或富貴,死亡都是人生的一個終點。
可死亡不代表一個人的一生就此毫無意義。
它總會在這個世間留下輕描淡寫,或者濃墨重彩的一筆。
就看你能不能縱情燃燒。
外頭已是傍晚的光景了,夕陽攜著茫茫棉絮,追逐著即將到來的寒星。
隔壁不遠是一所小學,孩童稚嫩的嗓音正唱著哀傷而動人的歌曲——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
李棉死了,孟阮也沒法繼續做採訪。
她想到時候是不是應該去一趟李棉的葬禮,就像給一位遠行的客人送行,然後再做新的打算。
孟擇鹹在小超市買了幾瓶水,遞給孟阮,她接過來噸噸噸喝了大半瓶,抬頭正好與鍾臣黎對上視線。
所以……
又要暫時各回各家了?
但這次孟阮覺得不止元神恢復了一些,好像還找回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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