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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簇簇開滿,這時泛舟湖上,品茶煮酒,那該是如何的恣意瀟灑。
這才是他們想要的長相廝守。
孟阮:“再見,阿黎。”
鍾臣黎撐著一口氣追了出去,天邊到處是陰沉壓抑的雷雲,一眼望去,低的像要塌下來。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也許冥冥之中的哪一天,我們還會見面的。”
就在孟阮元神消散的時候,他也陷入了無盡黑暗的昏厥。
正因如此,他沒見到及時趕來的鳳鏡柏,更沒看見一簇閃爍闇火的鳳凰羽毛,徐徐飛向半空。
與孟阮碎裂的元神融為一體。
這是鳳凰漫長的一生僅有一根的羽毛。
它代表重生的希望。
也代表孟阮會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再次歸來。
鳳鏡柏長身玉立,同樣帶著一身早被風乾的血,眼神中卻透著冰冷如霜。
他不會告訴鍾臣黎自己做了什麼。
他不配知道。
……
殭屍大軍從四面八方被一步步的削弱,作為這次軍事要塞的錦朝,也因為失去虛尼道長的庇護被一舉攻下。
殘存的錦朝遺民歡呼了三天三夜,他們以為——終於要迎來漫長黑夜過後的曙光。
鍾臣黎怔怔地坐在山頭,望著遠處復甦的錦朝,它被籠在一片淡淡金光裡,有甦醒的潛龍盤旋四周,守護國運。
孟擇鹹垂手立於身畔,幾次三番想靠近他,卻覺得連走都走不過去。
他試圖伸出手去碰君父,可鍾臣黎渾身都像被燒著了,滾燙得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
孟擇鹹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跪在君父面前,而男人依然面色一片灰白。
阿澤緊緊拽著君父的衣角,說:“君父,我聽見的,孃親離開之前要我們好好的……您不能……您到底想做什麼?”
鍾臣黎只是不語。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張口,語氣頓挫堅硬,“……我想什麼?……我每天都恨不得把那些人再殺個幾千遍才好,我每天都恨不得殺光這個世間的所有人,我一天也不想再活著。”
孟擇鹹根本不知該如何勸慰君父了,他的眼裡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愛,只有滿滿的恨意和憤怒。
他全身的每一處都在無聲的嘶吼著。
於是在一個夜裡,邪龍化出原形,朝著錦朝飛去。
一夕之間,錦朝連同周邊幾個小國,都被一條龍吸走國運。
錦朝國運由他們而生,又由他們而滅。
於是又一輪以“人”為主導的戰亂開始了。
國土一日無君,則一日動盪,到處戰火連綿,生靈塗炭。
但這還遠不是鍾臣黎的最終目的,他想要毀滅崑崙山的所有靈脈,要這個混沌的天地為孟阮陪葬。
鍾臣黎硬生生承受身體和五感上的劇烈折磨,他仍然無法操縱這種違逆天道而來的強大力量,所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被凌遲。
只不過比起這肉體上的日夜煎熬,最讓他無法承受的仍是喪妻之痛。
鍾臣黎為此多忍了二百年,這二百年的每一天裡,他都痛苦不堪,錐心入骨。
他有著邪龍的狷狂兇狠,滿身的血腥氣,又有著唯獨人類才能體會的怨憎恨。
孟擇鹹:“君父,快住手吧,你這樣撐不下去的。”
鍾臣黎的眼底只留下一片鮮紅,他彷彿對一切無動於衷,淡淡地說:“我說過我一天也不想活著,撐不下去又如何,反正只要能毀了靈山,其他有什麼所謂?”
可能就是瘋了吧。
鍾臣黎感覺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他只是歇斯底里的,想讓一切都在自己面前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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