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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迎和赫別留在了夜瑰上,艾爾和莫斯直接選擇返航,查克號的行程緩慢又寧靜,艾爾走進艙室就見到床上歪倒的搖籃。
那是諾卡睡覺都會抓在懷裡圈起來的搖籃,上面似乎還殘留著龍的氣息。
艾爾已經壓抑了很久沒有變出獸態,只要見到那雙充滿期待的豎瞳,就會忍住懈怠的慾望,他想做一個好榜樣,也想做一個臨時好家長,像他崇敬了數十年的喬一般,對幼崽做出最好的引導。
現在,他的小幼崽離開了他,去到了真正成熟可靠的長輩身邊。
艾爾化出獸態,白色毛絨小獸比諾卡大不了多少,他抖了抖毛,懶得梳理後背凌亂的絨毛,動作緩慢的爬上床去。艾爾的爪子踩在床上,搖籃隨著床被的下陷動了動,他的尾巴掃了掃,踱步到搖籃面前,然後蹲了下來。
白色絨毛小獸認真的凝視著這個搖籃,上面留有的氣息是他最為熟悉的。這是喬親手給他做的、無可取代的搖籃,凝聚的不僅僅是一位長輩的愛意,還有艾爾長達數十年的思念。
艾爾趴了下來,眼神憂鬱的望著搖籃,第一次不想睡上去。
沒有諾卡,也沒有幼崽跟他爭奪搖籃了,艾爾不需要再偽裝什麼慷慨和可靠。
可是,卻有點兒寂寞。
絨毛凌亂的幼崽精疲力盡似的胡亂躺在床上,哪怕搖籃近在咫尺,也只是伸出爪子勾住它的一角,慢慢閉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夜瑰駛入了預定的航道,往霍特凱拉行駛的路途遙遠又寂靜。
這艘星艦的主人終於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脖子,取下來一個亮黑的環,隨意的扔在了枕邊,轉過頭就看見一個水滴型鮮花搖椅,安靜地擺放在艙室內。
站在一旁的衛良問道:“差點睡到下一個世紀的感覺怎麼樣?”
“我以為……很容易。”德雷的大腦還是有些昏沉,幼崽時候的本能完全壓過了理智,即使清楚的記得那些事情,卻寧願沒有發生過。
他會選擇如此危險的辦法接近艾爾,是因為艾爾的偽裝,看起來很容易。
能吃能睡能跑能跳,偶爾賣萌的行為令他無比心軟,他做夢都在計劃著自己縮小以後能夠見到更多寶貝兒的可愛模樣,當德雷親身經歷之後,才發現,這樣的想法,確實是在做夢。
整個大腦的意識受到禁錮,所想所做完全是兩回事,行為迴歸到幼崽時期的愚蠢狀態,稍不注意就會被睡意侵襲,完全沒有足夠的意志力去抵抗時間印刻的副作用,清醒的時候犯蠢,迷糊的時候嗜睡,憑藉著本能行事,如果再繼續待下去,他很有可能沉睡到時間印刻自然解除的時候。
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有可能,對於龍來說,時間沒有任何的意義,靜止和流動也不過是周圍環境的改變。
雖然龍環可以抵禦這樣的負面症狀,但是為了不在艾爾面前暴露,德雷選擇放棄了這個純天然免疫所有傷害和攻擊,還帶有情緒控制功能的東西。
他坐起來,將枕邊恢復成手鐲大小的黑環戴回了手腕,終於覺得剛剛湧上來的頭痛減輕了不少,他想了想,問:“你為什麼要把它戴我脖子上。”
衛良調配著清醒藥劑,準備給這個不怕死的傢伙來一針,聽到他的疑惑,只是隨口答道:“既然你想體驗艾爾的感受,那麼這個項圈也是一樣的。”
“這不是項圈。”德雷皺著眉頭,甩了甩脹痛的大腦,“當時我怕戴在艾爾的爪上擋不住小越的利爪,而艾爾又不願意遠離你兒子,所以才給他戴在脖子上的。”雖然,他確實帶有一點點私心,就像給艾爾戴上他的專屬標記一樣暗自得意。
衛良當然不會理會他的辯解,說道:“對你來說,這是珍貴無比的龍環,對別的兇獸來說,就是項圈。”
德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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