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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大眾定位為前排肉坦的重劍師玩成在敵群中靈活穿梭的刺客,需要對這個職業有很深的瞭解才能做到,恰好楊慕夏就是這樣的人,對於她來說,操作重劍師,就好比現實生活中的抬手動胳膊,她希望角色怎麼行動,就怎麼動,大寫的隨心所欲。
紅衣重劍師揮舞著深黑的長劍穿過敵方手握巨劍的重劍師與遊吟詩人之間的縫隙,直奔最後的法師去,步伐輕盈,身姿飄忽無定,不像是個操作著巨大鐵器的武者,反而更像是個姿勢優雅的舞蹈家,跳著一曲死亡華爾茲。
每個技能的銜接都沒有縫隙,連cd時間都算得分毫不差。這個比一般重劍師要脆弱得多的傢伙捨棄了重劍師最賴以生存的格擋技術,像是刺客一樣透過種種走位躲過攻擊。
“可真是個怪胎……”童煜自言自語,“遮住武器說她是刺客我覺得沒有什麼人會反對,喻哥,銀鷹這次算是撿了個大寶貝了。”
“有點意思,”喻星緯笑著釋放技能捆了個遊吟詩人,“哦喲,抱歉抱歉,捆錯人了。”
“喻哥這是我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別搞兄弟我行吧。”童煜大喊起來,“我剛剛就喊你玩重劍師了,你偏不,玩什麼魔召師啊……臥槽,雙殺射手和重劍師?她這裝備怎麼配的這麼高傷害?重劍師會有這種輸出?”
“你看清楚她身上有幾件防裝,”喻星緯一邊在團隊對話方塊打666一邊說,“她現在的防禦數值和一般刺客的相差沒多少,對面要是一直強抓她,她就廢了。”
“輸出流重劍師,不知道銀鷹會不會用在賽場上,”童煜看見了螢幕上的勝利二字,伸了個懶腰,“真的變態,我可不想看到對面有這種重劍師。”
想起剛剛對面的法師一直被紅衣重劍師針對得死去活來,童煜就覺得後背發涼:“她的法師玩得挺好了,想不到重劍師玩得更好,那為什麼不乾脆玩重劍師啊,要我說,銀鷹的新重劍師怕是沒有她玩得這麼花吧。”
“大概是找不到更好的自由人吧,”喻星緯點了手拿黑色長劍的女重劍師頭上的id,再按下好友申請的按鍵,“一個好的自由人,有時候比其他位置要重要得多。”
童煜看了一眼只有兩個人的訓練室才說:“那時候要是我們去爭取她,會不會也有機會……”
“那時候大家都奔著她的法師去的,有誰會考慮到她玩別的位置也溜,”喻星緯一手托腮,一手握著滑鼠不停的在好友列表欄上的名字上來回划動,“這星期還有資料寄過來嗎?”
“有,不過不是特別多,”童煜倒在椅背上,有些不屑,“我覺得銀鷹內部有很大的漏洞,核心的資料居然會這麼輕易就洩露出來,連改了個id這麼新的事情都一併說了,怕是不全方位把她暴露給對手都不安心。”
“你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我們能看到的也只有她的資料,只是想要整她,那人還不想動銀鷹的這個整體,”喻星緯笑了笑,不甚在意,“說起來,我們什麼時候和銀鷹打?”
“還有兩個星期吧,”看見喻星緯露出的笑容,童煜聳了聳肩,“我說喻哥,這些天你手機好像清閒了很多啊。”
“單身狗的手機你還想要多吵。”
“啊?又吹了?”童煜露出一副“你別是在逗我吧”的表情。
“大家成年人,不合適就一拍兩散,省的耽誤時間啊。”喻星緯語氣平淡,像是在說隔壁老王夫婦離婚了一般。
“你等會看一下這個吧。”
卞鴻抬起頭,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手寫稿,沉默了片刻:“你真的要一手包了?我跟你說過,她不是你的選手,是銀鷹的選手,你不是她的專人分析師和訓練師。”
“我是銀鷹的隊長,我有責任讓銀鷹的隊員進步更大。”楊逸坐在椅子上捂著頭,他的聲音有點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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