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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冷嘲熱諷都來了,孟宓激靈了一下,轉而諂媚地拍他的背,“不是沒事麼……就是,孩子他想你……我又鬧不過他,只能來找你了。”
說著,孟宓眨了眨眼,清澈的眼眸像剔透的溪水,像半透的墨玉,溫軟如花苞的臉頰凍得通紅,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全是愛意和眷戀。
桓夙拗不過她,真心覺得她那個藉口滑稽,又氣又笑地吻她的額頭,“罷了,以後再這麼不計後果地往前衝,孤要罰你,重重地罰。”
孟宓吐了吐舌頭,傻兮兮地吐舌,卻被他火熱的唇堵了下來,丁香小舌還沒來得及收回去,便陷入了一團火焰般的溫軟唇舌之中,孟宓微微睜大了眼,近在咫尺的楚侯已經闔上了眼簾,儘管有意隱藏,孟宓還是察覺到了,他漆黑的睫羽上伶仃墜著的細微的水珠。
她,是不是又嚇到他了?
孟宓有點心疼。
“孟宓,你——”
孟宓又回吻了他一下,從來不敢這麼放肆膽大妄為的孟宓,居然敢親他了,桓夙微微一怔,而這個淺嘗輒止的吻已經結束了,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餘悸未消地說道:“我方才做了一個夢,夢到你不好了……”
做噩夢了?他雖然沒多說什麼,也知道孟宓何以冒了這麼大的風險趕來見他,胸口既酸,又暖,孟宓緊緊拽住了他玄色的袖擺,懷著一腔孤勇,視死如歸:“以後,你,要抱著我睡。”
說完便臉紅地垂了腦袋,只等那個一絲怒火也不剩的夫君將她撈起來,無可奈何地看著她,“笨。”
他不會告訴她,他也想抱著她睡,想了很久,從分別那一日開始。
孟宓安逸地躺在楚侯懷裡又沉睡了,這一次比尋常要安穩許多,也不再有噩夢侵擾,桓夙為了遷就她並不安分的睡姿,將她的腰肢抱在懷中,斜歪在一旁,而白帳外隱隱傳來了喧鬧聲,桓夙眼眸微冷。
原本是藺霽,今晨醒來要出軍帳尋食,自那日與桓夙談判決裂之後,他本以為桓夙會將他這個無用的鄭國公子殺了,或是軟禁,但都沒有,在楚國的軍營裡,他和殷殷都被奉為上賓,楚侯的氣度令人心折,藺霽已不自覺地放鬆了警惕。
但今日不同,他才在軍營走了兩步,與一對巡視的人打了個照面,忽然,那群人宛如受驚了一般瞪著他,然後毫不遲疑地舉著長矛刺來,驟然發難,藺霽措手不及,幸得曹參走來,“發生了什麼?”
一名舉著長矛的將士,愣愣地轉頭,“將軍,這是……”
曹參多看了眼藺霽,也是愣了一下,“你——是公子霽?”
藺霽終於覺察到有何處不對了,今日起來,便覺得臉皮清涼,呼氣有些滯塞,與尋常不同,聽到曹參這驚疑的問話,登時一凜,點頭,那群披堅執銳的甲兵便散了,藺霽撥開人群往回走,他原本是要尋殷殷的,但帳篷裡卻沒有人,藺霽取了懸在床榻邊的長劍,劍鋒出鞘,凜然寒光,映襯出那張溫潤清如水的臉。
如夢如幻,足以引得天下女子痴迷的一張臉。
可這不是他的!
藺霽的心,瞬間落到了谷底。
在軍營裡,有易容之術,並且能讓他在無知無覺的境況之下換臉的,恐怕只有一個人。
可是她用的是藺華的,偏偏是藺華。那個她曾喜歡的、眷戀的、不顧一切要嫁的人。
就像一個解不開的死結,那一聲聲纏綿柔軟的“公子”,突然變成了一場場一戳即破的謊言,而他,就在這個圈套裡,像個供人取樂的笑話。
藺霽眼風清寒,他將長劍全然出鞘,劍鋒劃過面容,正要揮劍落下。
“公子!”殷殷用簸箕抱了一團紅棗從後腳跟進來,突然,那簸箕砸在了地上,殷紅乾癟的棗子四散開來,殷殷要飛奔過去,腳下卻踩到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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