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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入鼓膜,痛得從裡到外,血肉模糊,桓夙微微垂目,掩蓋了一絲異樣。
作者有話要說: 夙兒為什麼不想見宓兒呢,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們回答我兩個問題哦——
1、為什麼桓夙雕刻木人為什麼總是受傷?
2、為什麼桓夙比別人先聽到孟宓的腳步聲?
ps:可疑,實在可疑。(^o^)/~
☆、第60章 守諾
冷如寒玉的楚侯, 握著一支刻刀, 端凝地坐在御案之後, 玄青暗紋繡吳翠蟒緞, 寬袍廣袖下, 左手的食指裹著一層熟悉的白綢,孟宓忽然忘了問他怎麼在行雲山附近找到的自己, 忘了問他為什麼一聲不響離開,忘了問他為什麼讓那群禁軍攔住自己不讓她入宮。
她只聽到自己急切的腳步聲,幾乎一徑飄到桓夙的眼前,抓住了他的手, “流血了。”
上次也是這樣,但這一次他沒有藏起來, 孟宓看得分明, 白綢溢位了一團猩紅,灼傷了她的眼睛,“小包子,找藥和紗帶, 給大王包紮。”
小包子聞言卻不動, 一愣一愣地瞧著, 等著大王反應。
桓夙忽然抽手, 孟宓攥著那條絲帛,被他促起的舉動抽了出來,那幾乎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如清泉出谷汩汩地往外滲, 小包子嚇了一跳,忙不迭去找藥了。
孟宓怔然地望著桓夙,他清瘦了不少,面容冷凝如霜:“孤不需要你。”
“發生、什麼了?”孟宓被禁軍攔下,說大王不見她,她心裡想,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不見她。
桓夙噙著一抹冷笑,“一個月以前,上陽君已昭示天下,你是他藺華之妻,是從本候手中奪走的夫人,天下人等著看孤的笑話,孤已經讓人看夠了,你既與他夫妻有名,不如趁早離去。”
那森然冰涼的語氣頓了一下,“孤的王后,躺在楚國的陵園之中,不在這裡。”
孟宓手上一鬆,染血的絲帛飄然落地,“你明知,我沒嫁給他,是他一面之詞。”
孟宓咬牙,不懂桓夙為什麼忽然反口,“一個月以前,你明明去鄭國找過我,還有,行雲山,明明也是你……”
“孤不知道什麼行雲山。”他漠然地起身,衣袖沾帶的一縷細風拂落了案上的白綢,孟宓幾乎無力癱坐下來,她想不明白桓夙怎麼會突然態度逆轉,冷漠而疏遠,從來不像他,即便是她剛入宮時,她也能覺察他對自己的厭惡和關心,而絕不是眼下這種令她茫然無措的冰涼。
她腹中有他的骨肉,行雲山的事,他不認也得認。
想到肚裡的孩子,她什麼也不畏懼了,扶著一旁的御案起身,“可這闔宮上下,認我這個王后,那我還是你的妻子,我不管旁人怎麼說,不管上陽君對天下人說了什麼,我只認你一個夫君。”
他的背影蕭肅清寂,頎長如畫。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桓夙負手冷笑,“隨你。”
他往漱玉殿外走去,直到腳下幾乎撞上一方矮几,孟宓脫口而出一聲“小心”,他已經無誤地邁過去了,步履生風。
酸澀從胸臆裡一寸寸蔓延起焚心的火,她知道他那個蹩腳的藉口不能算理由,可是——到底是什麼苦衷,讓他隱瞞這些,對她如此冷漠疏離?
“娘娘?”小包子拿了藥膏出來,只見漱玉殿正殿已經無人了,心神一慌,“大王人呢?”
“走了……”孟宓俯下目光,一串滴落的血跡蜿蜒入外,尚未乾涸,紅得令人發憷,孟宓忽然疾走兩步,奪了小包子手裡的藥膏往外追過去。
桓夙已經走遠了,孟宓問了不少侍女,聽說大王往靜安園那邊走了,孟宓便沿著一橫長堤而去,梨花謝盡,陰翳如蓬,滿園的墨綠葉子斑斑地攢出婆娑的綠錦,孟宓訝然地停步,彷彿走到了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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