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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夙兒,都想看。
楚侯攬著她的王后在水榭之中溫存了許久,小包子只記得,兩人從水榭下來之時,王后嬌喘盈盈,兩頰如蜜,眼波躲閃不敢見人,他們家大王一臉如常的冷峻,便不敢細思深想,縮了縮脖頸,捲袖跟在後頭老遠。
分明他們也是看著的,大王他沒做什麼啊。
這便只有嬌滴滴的王后娘娘知曉了,她道貌岸然的夫君怎麼趁著自己眼睛不好亂摸的,天知地知,他們兩人知!
“夙兒,鄭國堯城易主,接下來會是什麼呢?”孟宓看到每日上來的奏報,隱隱憂心,心知明日便是拆錦帶的日子了,她比任何人都緊張,也許明日夙兒便能重見天日,也許……
她這個時候不應拿這麼大的事來堵他的心。
便懊惱地咬了咬舌頭,桓夙的手指挑出一卷竹簡,慢慢展開了,“孟宓。”
“啊?”孟宓極少聽到他這麼連名帶姓地喚她了,瞬間繃緊了腿,他將抽出的杏黃色細繩放到一旁,從容不迫地垂目,“你心虛什麼?”
“心虛?”
“若是藺華坐上鄭國國君之位,你待如何?”桓夙不緊不慢地逼迫,像極了笑裡藏刀的審問,可是他明明那麼端凝地坐在那兒,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
孟宓發現,作為一國之君的桓夙,是她感到陌生的,她猜不透桓夙的心思,只能如實說:“上陽君是個聰明人,若是為政從德,未必不是一代明君,只是,只是……”桓夙也沒問“只是什麼”,他只是微微偏過了頭,那種赤.裸裸的墨光,彷彿他看得見,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測,比這錦帶還要黑,孟宓咬牙道:“他有些不折手段,而且,愛行蠻橫之事,就憑這一點,我不大信賴他可以成為鄭國之主。”
她說完一連串的話,桓夙卻只淡淡道:“你,緊張什麼?”
“啊?”孟宓不解地揚起眼瞼。
桓夙沒有說活,漱玉殿緩慢走來一個護佑王側的遲到禁衛,捧了一卷文書而來,“大王,公子戚說,這卷文書還請大王親自過目為好。”
“知道了。”桓夙清冷地答應了,孟宓取下文書,正要念。
桓夙按住她纖瘦的手,“孤猜,是平下、風陵渡失陷了是不是?”
孟宓將信將疑,待到桓夙將手拿開,她仔細一瞅,果然奏報的是此事,上陽君手下死士如雲,拿下堯城,更是如虎添翼,如今他利用米糧安撫堯城民心,又收編了堯城軍隊九萬人,各方部署得當,要打下平下不費吹灰之力。
而從堯城拿下平下,必要經過風陵渡,順道攻城奪寨,便可形成三面之勢,新鄭已經在望。
大約,鄭伯早已氣歪了鬍鬚,叫罵著“逆子”要殺了藺華。
孟宓尚且不知道鄭伯與藺華的這段父子原委,桓夙卻是清楚的,當年鄭伯送上陽君之楚,便是存了二心,他不過是給個梯子與老鄭伯下,畢竟鄭伯的年歲比他父王要高,論輩分他尚需喚一聲“伯父”,師出無名,他便沒予過多計較。
孟宓闔上了竹簡,稱讚他:“大王好厲害。”
桓夙抓過了竹簡文書,在案上砸出不輕不重的聲響,禁衛便告了退,桓夙側過臉問孟宓:“會寫字麼?”
“嗯,大約……”
“替孤磨墨。”孟宓不是個謙虛的人,她猶猶豫豫的定是不怎麼會,桓夙也不磨蹭了。
孟宓“嗯”了一聲,乖巧地替他研墨,濃稠的墨汁在硯臺之中碾碎了融合,案邊點了香爐,幽幽的墨香沾了幾縷桃花的芬芳和青松的冷香,嗅起來凝神靜氣,孟宓便安寧地舒緩了一顆惴惴的心,打量著她氣魄奪人的夫君,這個時候的他,冷靜、理智、沉默……
比以往都要令人不敢逼近。
後來,孟宓也不知怎麼便睡著了。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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