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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元二年,堯城兵變,公子華殺兄奪政,莫之能御,鄭伯大怒……”

旦夕之間的事,也在旦夕之間便化作了楚侯案頭的一卷文書,孟宓唸書的時候是專注的,所以沒留意到楚侯微諷的哂笑,她放下手中的絹帛,詫異地問:“夙兒,是不是麻煩了?”

桓夙的手指摁在紅木案上,他眼上的錦帶尚未摘下,目不視物,手指不留神沾了一點硃砂,孟宓便從懷裡抽出一條用自己的胸口捂熱的白綢子替他擦手,絲絲縷縷的溫柔纏繞而來,彷彿陷入了一張不能逃脫的蛛網裡,桓夙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微微側了臉。

“孤以為,藺華剛愎自用,不成大器,只是沒想到,鄭國王室之中,有比他還愚昧自大之人。”若是公子霽能沉得住氣,絕不至於如今身死人手,落得個屍骨無人收殮的下場。

孟宓卻有些不以為然,“那是上陽君殺了公子霽心愛的美人。”她近來膽子愈發大了起來,仗著身懷六甲,膽大妄為地往楚侯懷裡一鑽,大逆不道地笑他,“大王自己還不是一樣呢。”

還敢單槍匹馬地闖到堯城救她,雖然孟宓沒有隨他走,但那晚感動得都哭了。

楚侯耳梢一紅,面露慍色,“孤早已選好退路,與他不一樣。”

聽著楚侯振振有詞地為他的情深做掩飾,孟宓感動得無以復加,不敢造次地撲上去親吻他,只敢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留縫隙地貼住他,“謝謝你。”

“笨。”

又是這個字,每次總是讓她聽起來覺得無限寵溺,孟宓甜蜜地微笑起來,抱著他輕聲道:“夙兒,你的眼睛要快點好起來,要快點看見我。”

“會的。”桓夙遲疑地伸出雙臂箍住了他的嬌妻。

“我在花玉樓學過跳舞的,你好像不知道。”孟宓見桓夙偏過了頭,好像訝然地俯下臉來詢問她,孟宓的笑容便多了幾分得意,“我跳給你看,還有,等你味覺也好了,我做菜給你吃,上次那個,不能算,你都嘗不出味道。”

孟宓想到自己忙活了一早上,卻給一個從來不知道五味為何物的人吃了,便覺得遺憾,嘟了嘟唇,“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到的,阿孃說,女兒家做的飯,只能給家人做。”若是他一直好不了,那她的廚藝便白學了。

“孤是你的家人。”他的手指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忽然出聲打斷。

孟宓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嗯。”

楚侯很少說這些膩膩歪歪又暖人的情話,他正經的時候,威嚴得緊,那大約是二十年刻入骨子裡的威儀,輕易改不了了的,但孟宓卻覺得這樣挺好,他只對她一個人特別,這樣很好。

“夙兒,還有一件事。”

“你說。”

“陵園裡,還擺著我的牌位,可是,我還是個大活人啊——”

“孤都忘了。”之於桓夙,撤走一個子虛烏有的靈牌是小事,軟玉嬌鶯在懷,他已經不在意那個了,“你自己處置便好。”

“嗯。”孟宓用力地在他懷裡蹭了蹭。

曦光曖昧遲疑地升上高聳的宮殿上,打斷了楚侯和王后的親熱,孟宓離開後,桓夙緩慢地低下頭,手指撫過一片凸起的竹簡,臉色莫測。

孟宓近來心情一直算是愉悅,直至那刻著王后之名的牌位呈到她眼前,那用指尖蘸了鮮血筆鋒如刀的鐫刻,好像瞬間挖空了她的胸口。孟宓發愣地盯著眼前的牌位,彷彿看到,那個孤獨地跪在陵園的少年,固執地咬破了滿手指頭,永失至愛,用血肉模糊的手絕望地刻著她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公子霽……嗯,這是一個比較悲劇的人物,但是,最後還是會得償所願的。

ps:冷冷的狗糧拿去溫暖你們哦2333

作者君要去考試了哈哈,希望評論很快破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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