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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王后娘娘不定只是隨著曹將軍一道出去找人了……”小包子從垂花的樹洞裡鑽出來,說完這句便逃之夭夭了。
怎麼可能只是去找人,藺華的心思太明顯了,他知道枳是孟宓的軟肋,故意引蛇出洞。
桓夙一拳砸在樹幹上,俄頃一縷殘豔的紅滑落下來。
孟宓,枳是你的軟肋,孤又是什麼?
你便從沒想過,孤也會怕。
……
一個時辰以前,孟宓去而復返,在東牆腳下的那塊肥壯的何首烏處,發現了一條被落花埋了半截的布帛,她不費吹灰之力地將東西抽了出來。
看來不單有枳父親事故的推動,藺華還派了人將枳帶走了。這便是那人帶著枳離開時所留下的。
這牆垣之高,極難翻閱,孟宓抽出絲帛。原來是上陽君留給她示威的。
孟宓要拿著東西找桓夙,可是沒等走兩步離開這面牆,她忽然想到,藺華最恨的人,不是鄭伯,而是桓夙。這件事要是桓夙介入,枳一定立即凶多吉少。
不能找桓夙。
她恨自己無能,身在異國,除了桓夙之外,毫無人脈。她只能單刀赴會了。
藺華在一座廢棄的荒樓等到傍晚時分,夕暉輝映在清澈的酒水底,斑斕地曳起青銅尊底細密繁複的鳥獸圖騰。
枳被綁在二樓正堂的圓柱上,手腕粗的繩子,將少年掙扎的手勒出了觸目驚心的紅痕。
飲酒罷,還不見孟宓前來,藺華忽然放下酒樽,翩翩然坐在了枳身前,揚唇道:“你說你的姊姊會不會來?”
枳眨了眨眼,少年總是笑容飛揚燦爛的,他瞥過眼瞧一旁的殷殷,殷殷用了美人計誆他,自己於心不安,不敢正面回應少年的目光,轉過身便跑下樓去了。
“你要的人是我阿姊?”
“現在才明白,笨了些。”藺華用竹節削成的短枝敲他的腿彎,枳忍著疼痛,想到可能會連累孟宓,臉色宛如火燒。
“你休想,我姊姊在我姐夫那兒,安全得很。就算你不抓我,我姐夫也不能放過你。”
少年對桓夙真是足夠信任,藺華忍不住笑,“真是個傻的。你阿姊可不會讓桓夙插手這事。”
因為孟宓心裡清楚,一旦桓夙介入,枳不能活不說,桓夙眼下即將回楚,再也不能生一點枝節,多待一刻,便多危險一刻。她不能允許任何藉口使桓夙羈留在秦國。
張偃倚在欄杆邊,這時走了過來,“公子,孟宓來了。”
藺華並不急著在二樓招呼她,反而對傻眼的枳輕笑,“你姊姊最後到底是我的,還是桓夙的,你與不與我賭呢?”
枳傲然地扭頭,“你心術不正,我阿姊豈能跟你?”
“呵,心術不正?”藺華宛如聽到了一個動人的笑話,他伸出一隻骨節修長的手,掐住了枳的下巴,逼他與自己對視,藺華的眼攜了一分嘲諷,“桓夙所謀為楚,我所謀為鄭,我與他沒有什麼不同。只有你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子,才覺得我是心術不正。”
枳倔強地不說話。
藺華鬆開手,將他的頭甩到左側,“你姊姊,只配將來的霸主才能擁有她。而桓夙,他配不上。”
“上陽君!”孟宓提著芙蓉花色的曲裾長裳,蜿蜒的木樓階被踩出雜亂的音,人還沒上來,越過二樓的地面,只見枳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架在柱子上,藺華從容地靠著案几,單手取了酒樽自飲。
見到怒意沖沖的孟宓,他唇畔的笑弧加深了,“阿宓,早知要相見,何必藏在桓夙的身後?”
“阿姊,我對不起你,你快走!快走啊!”枳帶上了哭腔。
那個老男人,拋棄他們孃兒倆,欺辱他的母親,他也不跟那老男人一個姓氏,現在他要被梟首了,枳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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