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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樣,可是如果還有一次機會,孟宓並不能確定那樣的義無反顧是不是對的,她是不是依舊還會如此選擇?
孟宓倔強地和他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過誰。
這樣的風波過去之後,他們之間陷入了一種看不見的較量之中,桓夙幾乎再也沒有來過這間金屋子,夜裡便宿在漱玉殿旁專置的一方竹榻之上,只隔了兩道轉角,兩道湘簾,卻互相望不見。
膳食送到孟宓的眼前,她多看了一眼,猶猶豫豫地抓了一隻鵝腿啃,聽不到外面的聲息,她心裡鬱悶,望著送膳來的小包子,遲疑地問:“大王飲食起居都還好麼?”
孟小姐為人最是心善,定還是關懷著大王的,小包子心領神會,搖頭道:“只怕不太好,有些憔悴。”
孟宓啃鵝腿的心思都沒有了。
小包子眼神示意,“孟小姐要不要親自去瞧瞧?”
瞧什麼,孟宓硬聲硬氣地退回來,“大王身邊少不了照料他的人,我何必去添那個堵。他要是喜歡解語花,宮裡就有一位,將我關在這裡不讓出去,霸道無理,我憑什麼要見他!”
“大王,也是為了孟小姐的安全……”
“這話說來你自己都不信!”孟宓瞥了他一眼,不勝惱恨,“楚宮這三個月來,不過出了一件事,他軟禁我,就是……就是……”
就是一種病態的心理。
她哆嗦了一下,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終究是沒往外處冒。
眼見太后百日之期已到,楚侯欽定的祭司,正由孟夫人悉心地繫上腰間玄黑漆金的腰帶,打理著他這一身祭司的朝服,想到三日前駱谷前來說的那番話,孟夫人無不擔憂,“老爺,那位駱先生的話,你不聽麼?”
“要是尋常事,自然要聽上一些。只不過,”孟安心中雖有不安,但為了孟宓,卻仍是迎頭而上了,“你知道,宓兒如今的處境,她要做楚國的王后,少不得需要一個有力的靠山,我若是個人儘可欺的軟骨頭,將來被人拿捏了,威脅到她的地位,那便不妙得很。夫人不必擔憂,我今日謹慎些,不出大錯就是了,那位駱先生雖然看起來是人中龍鳳,但畢竟誰也摸不清他的底細,盡信了也不是。”
他說的在理,孟夫人似有所悟地點頭。
“今日徐家的夫人請我過去教她紡絲,祭禮之後,我也差不多完了事,便帶著人去東街迎你,咱們一道兒回來。”
“好。”
孟安握住了妻子的手,笑容溫和而寧靜。
祭祀的儀式,楚侯是會親自到場的,今日的桓夙打扮格外不同,莊嚴肅穆的山河裙,錦紋勾勒出古老而神秘的圖騰,宛如掌心落了一團烈焰,氣度格外沉峙,如山巍巍。
孟安著一襲祭司服,在祭臺上主持大局,請神、奉祭、拜天完成後,安排數十人,一人捧著一根柳枝出來,斜插在祭臺四圍的玉淨瓶,祭臺上擺放醢肉,完成得有條不紊,孟安卻已是暗中出了一層冷汗。
“孟安可重用。”祭禮完成後,跟在楚侯後腳的小泉子隱約聽到桓夙似乎如此說,便多存了個心眼兒,留神聽著了。
豈料桓夙的宮車還沒驅使到宮門,忽地聽到身後有人長聲叫喊,“報——大王!”
桓夙皺眉,猛然一把掀開車簾,只見一名騎馬的甲衛形容匆匆地奔來,“大王,孟大人,在東街市井之中,遇刺了!”
這樁大事讓一干隨扈傻了眼,桓夙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那人馬不停蹄地趕來,摸爬著跪在桓夙的身前,“刺客有備而來,據說孟大人與夫人相攜回府,他們是突然衝出來的,一群黑衣的精衛隊,訓練有素,孟大人身邊沒幾個隨行的人,就這麼——“
桓夙豁地掀開車簾,跳下車,峻眉長軒,“你是說,孟夫人一齊遇害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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