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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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意洲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像是在和誰發訊息。他微微側過臉頰,露出高挺的鼻樑:“我明天下午的課,爺爺讓我今晚陪陪他。”
柏延“嗯”了一聲,在小程式上更改了目的地。
回到家,他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轉身窩進了擺在二樓陽臺的藤椅裡。
夜晚風涼,他剛給柏庭回了條到家的訊息,一通影片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這裡天幕昏黑,柏延所在的裡希正午方過,藍天白雲相得益彰,影片裡的柏庭脖子上掛著一條藍色的綢線,末端夾了他的記者證件。
他和柏庭同父異母,除卻臉型相似,五官皆各有特色。
柏庭眼型圓潤,看上去也更親和:“小延,一切都好嗎?”
“都好。”
柏延用雙腿固定住礦泉水瓶,單手旋開瓶蓋,他正對著手機螢幕,道:“哥從哪聽說我和陸意洲走得很近?該不會……是尹隨山告訴你的?”
“是的。”
“他沒和你說嗎,”柏延把冰水含溫了才嚥下去,“我們離婚了。”
“說是說了。”
那個原著中溫和得像兔子一樣的主角受難為情地抿了抿唇,道:“尹隨山跟我講,你們辦好了所有手續,從此之後再無瓜葛。”
他吞吞吐吐的,一副語意未盡的模樣。
“沒事的,”柏延安慰道,“哥你有話直說。”
然而接下來,他沒想到自己聽到了將銘記一生的驚人之語。
“我很生氣他這麼草率地對待你,於是在酒店裡把他揍了一頓。”
“小延你不要擔心,只是皮外傷,”柏庭道,“他在急救室處理好了傷口,馬上就能出院了。”
柏延:“……”
他哥的人設不是柔弱白月光小兔嗎。
感情這個“兔”,是巨型安哥拉長毛兔的“兔”?
柏延扶額,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哥,你誤會了,我其實不喜歡尹隨山,尹隨山對我也沒這方面的意思。”
“真的假的?”
柏庭神情風雲變幻,狐疑道:“小延,你不要對哥哥撒謊。”
他是新聞學出身,正經說話時的腔調像極了柏延每晚必看的新聞聯播主持人,可現在他的音調卻輕緩下來,眼底流露著無奈。
一瞬間,大段來自原身幼年的記憶翻江倒海般向柏延撲來。
有柏庭翻開繪畫本,給他念睡前故事的、有柏庭站在矮凳上為他煮麵的,還有雷雨天柏庭拍著他的後背,叫他不要害怕的。
“哥。”
柏庭當即答道:“我在呢。”
他們為什麼會走向那樣的結局?
柏延不禁生出這樣的疑惑。
兄弟反目、生死相隔。
明明他們血濃於水,是彼此最親密無間的家人。
柏延看著他的眼睛,強行把鼻尖的酸澀壓了下去:“我沒有撒謊,哥,我真的不喜歡尹隨山。”
穿來之初,他只覺得自己和原書之間始終被一條隱形的絲線牢牢串聯著,可當他說完那句話時,柏延就生出一種奇異的錯覺。
那根線“砰”地一聲,在他耳畔斷裂了。
絲線瓦解,似被風吹散的微塵。
柏庭也在此刻說道:“小延,我尊重你的選擇。”
“哥哥總是希望你開心幸福的。”
夜晚的蟬鳴聲中,柏延和他哥無聲對視著,直到一陣彰顯著拜訪者焦躁情緒的按鈴聲響起,打破了這場寂靜。
柏延跳下藤椅,踩著拖鞋下樓,手機裡的柏庭想起了什麼,先前淡淡的惆悵一掃而空,柏延開門的同時,他驚喜道:“對了小延,你跟我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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