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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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不提我都忘了。”
喻淮息抿了口茶水,笑容惡劣:“你們?哥兩確實真誠。一個博得了尹家那?位的歡心,叫人屁顛屁顛追到了裡?希,至今對他念念不忘;一個搭了陸老先生的線,湊在意洲身邊趕也趕不走。”
柏延的睏意走了一半。
他摩挲著手裡?的茶杯,心想是正著潑好呢,還?是側著潑好。
“你在華刻旗下的酒店議論尹家的當家人,”柏延道,“膽子挺大。”
喻淮息不屑道:“議論尹隨山?我就算當著他本人的面說,他也不敢動我。”
“哦,你不怕尹隨山。”
柏延咧嘴道:“那?我呢?當著我的面議論我親哥,不怕我把門反鎖了,打得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你敢!你知不知道……”
柏延壓著眼眉,淡淡道:“我知道你父親是現任乒協主席,那?又怎樣?他終止我職業生涯的同時,我也終止了你的。一換一,怎麼看都是你更虧。”
“喻淮息,再提我哥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有事就說事,他最煩扯到其他人,尤其是他身邊的人頭上。
喻淮息沒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被柏延得威脅震懾住,沒膽氣地閉嘴不談柏庭:“我和意洲從前吃住同行,我陪他度過了籍籍無名的時期,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默契,你以為是你一朝一夕就能比得了的嗎?”
從他的視角看,他就像對陸意洲傾盡所有,喻淮息製造了一面巨大的夢境,潛意識地認為陸意洲對他情根深種,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現在不過是為他當年犯得一丁點小錯鬧彆扭而已。
柏延說出一個具體日期,道:“一丁點小錯?那?場比賽,是你在他水杯裡?下了藥?”
“是我,”喻淮息眨眨眼睛,道,“我們?感情這樣好,他又拿過那?麼多次
滴滴答答。
茶水流經發梢, 在喻淮息衣領洇開一塊淺褐色的水漬。他怔住了,整個人沉浸在被柏延澆了一臉水的震驚裡,等柏延快走到門口了, 喻淮息才猛地衝上去拽著他的衣領。
柏延領口被揪得一緊,他被迫仰起頭,斂眸俯看喻淮息。
他雙眼像含了兩塊冰,抿著唇一言不發的樣子無端得讓人感到一絲冷意。喻淮息的拳頭近在眼前,柏延瞥了一眼, 眉頭短暫地擰了一下。
不動手?
看來他之前的那幾句威脅是奏效的。
柏延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其實他的隱藏面不比喻淮息, 或者任何一個人少, 在孤兒院長大的小孩,所有的吃穿用度都要靠自己來爭。
大多數時候,孤兒院的老師、義工和志願者們習慣性地偏愛那些?“會哭的孩子”,但?時間久了, 哭鬧代表棘手、難對付, 意味著她們得?花費精力應對這樣的境況。
地位倒轉,沉默懂事的孩子贏得?上風。
柏延學會了以退為進。
接觸乒乓球后, 他的第?一個教練說, 他打球的時候有種別人沒?有的冷睿與兇勁,他周身縈繞著天然的屏障,保護著他的同時也攔下了許許多多想靠近他的人。
他是一把?扎滿尖刺的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柏延都替喻淮息感到手痠, 他不理解喻淮息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
“奉勸你一句,”柏延從容地捏住他的手腕,把?它?拉向自己臉側, “不爽一個人,要麼把?他死死摁在泥裡, 摁到永無還手之?力,要麼做好被反撲回來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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