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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發問的記者心跳停了一拍。
鄭馳樂不答反問:“請問這是什麼釋出會?”
發問的記者下意識地回答:“這是疾控中心和第一醫院關於這次疫情的新聞釋出會……”
說一出口記者就意識到不好,可鄭馳樂沒給他後悔的機會,嗓音的溫度驟然下降:“你知道一線的醫護人員一天只睡多少個小時嗎!你知道多少人正在為掙扎在生死邊緣的患者擔心嗎!作為一位被邀請過來記者,你記得召開這個釋出會的目的嗎!換一個場合、換一個時間,你想問什麼都是你的自由,但是現在你不配站在這裡,更不配在這裡再說半句話!”
其他人心裡未必對那個記者問的事情不感興趣,但鄭馳樂這麼個大帽子扣下來,誰都不敢再提半句。
發問的記者也被維護秩序的警衛員送出會場,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犯了這樣的錯誤,往後可能會過得有點艱難。
鄭馳樂不再開口,身體微微往後靠了靠。
背脊一陣冷汗。
他過得太順風順水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綁著這麼個炸彈。
那樣不明不白的身份,怎麼看容易讓人揪著來攻訐。
一直到釋出會結束、重返第一醫院,鄭馳樂臉色依然沉鬱。
即使早就看開了,隱藏已久的身世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開,依然影響了他因為疫情逐步受到控制而欣喜的心情。
別人家的父母即使不能給孩子多少支援,至少也不會拖後腿,怎麼他就攤上這樣的事兒?
季春來幾人都在忙碌,鄭馳樂沒跟他們提起記者會發生的事,默不作聲地開始新一輪的輪值。
忙活起來那一丁點不愉快很快就被鄭馳樂拋諸腦後。
等到晚飯時間吳棄疾正要問鄭馳樂釋出會上的情況,季春來就皺起眉,對鄭馳樂說道:“老何怎麼沒見人?難道還在睡?樂樂,你去喊他來吃飯,他已經熬過頭了,不吃點可不行,你叫他起來吃了再睡。”
鄭馳樂麻溜地去何老休息的地方找人。
何老大概是累極了,被子才蓋了一半也睡得很沉,似乎一點都不覺得冷。
鄭馳樂喊道:“何爺爺!”
何老沒有動靜。
鄭馳樂心頭一跳,認真一看,何老面容安詳,看起來像是熟睡了一樣,可是胸口不再起伏!
鄭馳樂的手在發顫,他顫抖著抓起何老的手探脈,卻摸不著半點生命跡象。
何老不是在睡!
第199章 罵醒
鄭馳樂是見慣了生死的人,這一刻卻還是難以面對。
不知怎地,他突然就想起了初見何老時的那家老書店。
何老守著他護下來的那些老東西,一個人坐在櫃檯那看著前來蹭書看的新面孔,無論誰走進書店,他總是默然地垂著眼,對什麼都不再關心。
因為很多人的袖手旁觀傷過他的心、很多人的煽風點火傷過他的心、很多人的落井下石傷過他的心,所以他選擇獨守一隅等待衰老、等待死亡,再也沒有為什麼理想、為什麼追求發光發熱的勁頭。
只是人越老就越心軟,越老就越經不住小輩的哀求,鄭馳樂求他重拾醫術、求他開班授徒、求他回京伸出援手,他口裡罵罵咧咧,最後卻還是邁出了腳。
慢慢地,放不下的,放下了;抹不掉的,也抹掉了。
就像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他又像是初出師門時一樣撲在了醫學上。
接觸新的面孔,接受新的東西,鑽研新的技術,歲月模糊了曾經的喜怒哀傷,卻將執著了一生、追尋了一生的東西打磨得更加亮眼。
即使放棄過、痛恨過、厭憎過,最後卻還是無法割捨。
因為有些東西早已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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