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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韜是第一次親耳聽到黃震軍對自己的期許,心裡頭激動得很,神色也格外高興!
瞧著黃韜喜形於色的表情,黃毅的心情別提有多陰鬱。
正好當晚他又跟劉啟宇見面,於是在酣戰過後他跟劉啟宇罵起了黃震軍,說黃震軍現在是瞎了眼,居然覺得黃韜那灘爛泥可以扶上牆!
劉啟宇邊抽著煙邊聽黃毅罵完黃震軍罵黃韜,把自己的父親跟弟弟罵得體無完膚,心裡直笑——
這哪還是什麼天之驕子,分明是個整個心扭曲到猙獰可怖的變態!
黃毅見劉啟宇神色淡淡地看著自己,眼底甚至還帶著幾分譏屑,心裡頭更加痛快。他搜腸刮肚地把最難聽的話安在自己父親和弟弟頭上,劉啟宇越是鄙夷,他越是粗俗。
最後把黃震軍跟黃韜都罵了個遍,他又想到了黃韜提起的鄭馳樂,他冷笑道:“我就不信世上真的有那樣的人,我看他分明是想——”
眼看黃毅馬上就要故技重施,跟剛才罵黃韜和黃震軍將鄭馳樂貶得一文不值,劉啟宇似乎聽膩了,抬手揪起黃毅的頭髮,將黃毅的整個人帶進了懷裡,毫不溫情地吻了上去。
黃毅剛才就已經被劉啟宇做狠了,饒是他再怎麼享受也有點消受不了,等劉啟宇吻完後就討饒:“不行了,別再來,明天我還要回駐地。”
劉啟宇一笑,直接就壓了上去:“那就帶著我的東西回去吧,身體被灌滿以後再去訓練新兵,滋味肯定很特別。”
黃毅想象了那個場景之後渾身一顫,身體又被劉啟宇挑得興奮起來,放浪地配合起劉啟宇毫不留情的侵佔。
劉啟宇直接將黃毅弄暈在床上,冷漠地起身洗了個澡。
他倚在窗邊掏出始終留在口袋裡的照片,藉著月光盯著照片上那張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
他想不明白,鄭馳樂明明跟他是同一類人,怎麼會做出那種蠢到極點的舉動。
從最黑暗的地方走出去的人,哪來的滿身光明?
可要是偽裝的話,鄭馳樂也偽裝得太久了!
更有可能的解釋就是他看錯了,鄭馳樂跟他並不是同類,鄭馳樂那寫得漂亮又整齊的檔案是真的!
可那能是真的?
劉啟宇怎麼都不相信!
那豈不是代表他一直以來惦記著的人,居然是他最厭惡的那類人?
永遠充滿自信、永遠充滿活力、永遠無懼無畏地往前走,好像世界上沒什麼事能讓他猶豫頓步,更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放棄自己的追求和信念一樣——劉啟宇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什麼狗屁追求,什麼狗屁信念,在他看來都是天大的笑話,只有傻瓜才會去信!
劉啟宇心底有個聲音不停地叫囂。
要是真的,那就毀了他!
一定要毀了他!
因為那樣的存在對他而言就是最大的諷刺!
劉啟宇極端的念頭並沒有人知曉。
滄浪市委那邊的人也陸陸續續知道了鄭馳樂去了哪兒,暗地裡罵鄭馳樂傻的人並不是沒有,但明面上所有人都真摯地感嘆:鄭書記真是了不起!
鄭馳樂被逼問的事情已經順利壓下去了,滄浪這邊市委書記侯昌言趁著這個當口暗示底下的人推薦鄭馳樂進市委。
鄭馳樂在首都參與了那樣的事情,晉升起來也名正言順——誰要不服氣,換他進隔離區呆上十天半個月看他肯不肯!
雋水那邊的事情正好趁著鄭馳樂沒回來,好好安排接任縣委書記的人選。
侯昌言有條不紊地做好安排,但是等鄭馳樂回來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侯昌言提攜自己的決定鄭馳樂早就從賈立那兒聽說了,侯昌言給他準備的是市委秘書的位置——這看起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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