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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實在的經驗。
平時對山下人千般萬般地好,卻遭受了那樣的劫難,老道人心裡意難平是肯定的。更重要的是那樣的劫難不僅降臨到他自己頭上,還降臨於他整個師門之中、降臨於他們悉心愛護的師傳道觀之上。
任誰都無法忍受。
鄭馳樂和關靖澤都想不出任何言語來勸服老道人重新接納山下的人。
老道人卻說:“你們別站著,跟我來。”
鄭馳樂兩人快步跟上,從主殿的側門走進一個類似於藏書閣的地方。
只不過一排排書架上空落落的,沒有任何書擺在上面。
老道人點著盞油燈,在一處空地板前揭開個跟地板同樣質地的蓋子,示意鄭馳樂兩人跟緊。
這是個大型的地窖,已經被仔細地重修過,空氣雖然有些悶,但不至於讓人感到呼吸不暢。
地窖裡面沒有堆放食物或者酒,而是摞著一層又一層的書,看上去都是老書,不過儲存得很好。
老道人說:“這都是我們道觀和王家的藏書,我的兩個徒弟為了把它們從王家把它們救出來都受了重傷,沒多久就離開了。當時我從外面趕回來,看到的就是有人朝我們道觀潑糞,拿著傢伙準備強拆道觀。那些傢伙裡頭有很多還是來求我起的名字,有很多還是病重時來求我救回的命,你們說,我還有必要對這些白眼狼兒存著半點善意嗎?”
鄭馳樂和關靖澤都沉默下來。
老道人說:“我師門之中出過不少能人,歷朝歷代出世的人也不少,就連華國開國時,我的師兄也曾經應邀出山,還有師門的其他人也都投身到當時的各個階層。我能耐最差,能做的頂多只是出去做點買賣維持我們道觀的日常用度。我沒法像師兄或者其他人一樣對你們有什麼大的助益,但他們離開時託我保護好這些東西,遇上適合的人就讓他們自己來找找有沒有可用的——有就學去。你們這幾天在山底下做的事我都瞧見了,你們要是有興趣,就在這裡找找有沒有需要的書吧。”
鄭馳樂一愣,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師祖”。
他師父季春來師承“葫蘆居士”,那明顯也是個道人,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
鄭馳樂忍不住問:“道長你認識‘葫蘆居士’嗎?”
老道人一怔。
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奇怪,像是一瞬之間就閃過了各種不同的情緒——而且每種情緒都非常強烈,將他臉上的肌肉拉扯得古怪又難看。
老道人很快就回過神來,不答反問:“你們還知道他?”
關靖澤跟鄭馳樂相視一眼,代為回答:“樂樂的師父叫季春來,他曾經跟著‘葫蘆居士’學醫。”
“跟著他學醫,”老道人喃喃了一句,接著就定定地看向鄭馳樂:“你還學了醫?”
鄭馳樂說:“嗯,早年有人給我啟蒙,後來遇上師父後就正式入了門。”
老道人說:“那你跟我來。”
鄭馳樂一愣,跟在老道人身後往地窖深處走。
老道人在一個書架前定住,舉起油燈照著上頭一整排手抄書:“這是我師兄留下的讀書筆記和一些臨床筆記,還有下面的醫書都有他的批註,你需要的話就看看吧。”
鄭馳樂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他正正經經地道謝:“謝謝道長!”
老道人面色沉沉:“謝什麼,我只恨我天資不好,沒法把這些東西學好。”
鄭馳樂一頓,忍不住詢問:“道長你和葫蘆居士的關係是……”
老道人眼睛半闔,神色已經恢復如常:“他就是我師兄。”
老道人留下油燈就讓鄭馳樂和關靖澤自己待著,轉身出了地窖。
鄭馳樂取了幾本書,又拿著燈幫關靖澤照明:“你要不要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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