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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握手後,鄭馳樂心頭突然一跳。
他早年跟著師父季春來紮紮實實地學過“望聞問切”四診,其中聞就是從一個人的氣味去辨識對方的病症,那時候的鍛鍊讓他對各種氣味特別敏感,至少不同的人身上帶著怎麼樣的氣息他短時間內是可以區分開來的!
而眼前這個常悔身上的氣息他在前不久就接觸過,而且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鄭馳樂暗暗留了心,面上沒有表露分毫,笑望著常悔說:“常先生,我正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去拜訪您呢,您就過來了!”
常悔跟他握了握手,按照他的示意落座:“我來是想了解一下你們正在籌措專案,這個山地養殖我覺得可以好好搞,而且可以聯合其他縣一起搞。我知道你們缺什麼,你們缺資金!我這次來就是想給你們投資的,不過你知道我是商人,虧本的買賣當然不會做,所以我得先知道你們準備怎麼運作。”
鄭馳樂說:“沒問題。”他打電話把賈立也叫到辦公室,跟賈立一起將山地養殖的專案給常悔講了一遍。
賈立看來是對常悔非常有好感,話裡話外一直在試圖說服常悔在雋水投資。
鄭馳樂話很少,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常悔的一舉一動,只在必要時插幾句話。
等常悔說“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並起身離開後,鄭馳樂跟賈立一起將他送出門外。
目送常悔離開,賈立回到辦公室關起門問鄭馳樂:“你好像不太熱心。”
鄭馳樂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他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從看到常悔的照片起他就覺得有點熟悉,不過那張臉他非常陌生,所以不能確定那種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不過在見到常悔,看見常悔那雙眼睛、聞到常悔身上的氣息時,他就確認自己的感覺並沒有出錯。
這個常悔確實是他見過的人,只是那張臉剛剛動過刀子!
——是楊銓。
鄭馳樂思來想去,怎麼都想不出楊銓改名換姓、改頭換面來到雋水的原因。別說他是為了田思祥而來,田思祥不是已經回首都了嗎?這根本解釋不通!
而且楊銓不是應該被送到黃震軍那邊了嗎?聽田思祥說,那個調走楊銓去上級軍區的命令是黃震軍親自下的!
難道黃震軍有問題?
鄭馳樂神情凝重。
賈立察覺了他的不對勁,追問道:“難道常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鄭馳樂說:“是。”
賈立狐疑:“那到底什麼問題?”
鄭馳樂說:“他是楊銓。”
賈立一愣:“楊銓?楊銓不是在……”話說到一半他就住了口。
賈立相信鄭馳樂的判斷,因為鄭馳樂從來都不會空口白憑地瞎說,鄭馳樂會這麼說只有一個可能:他已經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賈立心思靈活,很快就想到了問題所在。
他的臉色也沉重起來,做出了同樣的揣測:“黃震軍那邊有問題?”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們的猜測,鄭馳樂辦公室的門很快就被人敲響了。
賈立離門最近,走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個二十五六歲的軍官,他面容英俊,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可惜那笑意只浮於表面,沒多少真誠在裡面。
他將軍帽夾在胳膊底下,目光掃過鄭馳樂跟賈立,走進屋裡對鄭馳樂說:“你就是鄭書記吧?我叫黃毅,我的父親是黃震軍。我的母親在回來的途中碰見了你,你幫她治好了苦了她好幾年的咳嗽,她一直想當面謝謝你,只不過一直沒打聽到你的訊息。她跟我說起時我就想到了鄭書記——因為鄭書記你並不是醫療體系裡的人,所以在那邊查的時候沒查到你的名字。我這次來,一來是受母親所託請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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