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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樂樂。”看到牛敢玉也轉過頭來看著自己,他又補充,“對不起,大牛。”
牛敢玉定定地瞧了他一會兒,張開長長的手臂把薛巖給環抱起來了:“真有心改過,就趕緊把我認識的薛巖還回來。”
鄭馳樂也加入擁抱(勒緊)薛巖的行列之中,連聲應和:“沒錯,我認識的薛巖可不是這麼不幹不脆的。”
薛巖被兩個朋友擁在懷中,整顆心都在發燙。
三個人趕回診所時趙開平和童歡慶都已經在那兒了,鄭馳樂有意識地讓薛巖自己應對這件事,因而把向吳棄疾解釋的任務推給了薛巖。
薛巖簡單地把事情說清楚後將那封只寫著一句話的信遞給吳棄疾。
吳棄疾似乎早有所料,接過信後也沒立刻開啟,而是讓薛巖儘可能地回憶以前那些書信的內容,並將它們寫下來。
薛巖拿出紙筆在一邊努力復原那些信件。
吳棄疾轉向趙開平:“師兄我說一下我的推測吧。這個人是個很擅長挑動別人情緒的人,只透過通訊就對薛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應該跟師兄你研究的領域差不多。對方對薛巖說曾經控制薛雄剛——薛巖的生父,但是從他前面的謊言來看,這也許不是事實。”
趙開平點點頭。
吳棄疾說:“我的想法是控制薛雄剛的人確實存在,但不是這個人,因為他並沒有向薛巖暴露自己的理由。就算他想控制薛巖,也沒必要把自己做過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訴薛巖——何況薛巖那時候還沒答應他!”
趙開平說:“你覺得這個人是想借我們的手把當初真正控制過薛雄剛的人揪出來?”
吳棄疾說:“我是這麼想的。也許這人跟那邊有仇,又或許他對那邊的做法看不過眼——”
趙開平搖搖頭,拿過他手裡那封信說:“這個人偏愛紅色,這是種能使人警惕起來的警戒色。可是他卻用這樣的顏色來寫引導薛巖的信,說明他對自己很自信——自信到自負,這是第一點。然後是他的用詞,薛巖說了他用的語句有時候讀起來很彆扭,特別是運用比喻的地方,看起來讓人有些不舒服,這是他在行文中對映出來的部分內心狀況——他本人可能根本沒發現,甚至還為自己絕妙的比喻沾沾自喜。心理扭曲,這是第二點。這樣的人,‘有仇’這個推測還有一點兒可能,要說他‘看不過眼’,那是肯定不會的。”
說完了自己的推斷,趙開平問薛巖:“他提起控制你生父的那些事情時,語氣是不是透著興奮?”
薛巖仔細一回想,發現果然如趙開平說的那樣,那個人的語氣非常興奮!就好像無比地樂在其中一樣。
薛巖說:“對,而且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趙開平說:“這就對了,他絕對不會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是跟他說的那樣,”他揚了揚手裡的信,“享受這樣的遊戲——所以最可能的是在你們之中有人引起了他的興趣,如果你們在應對這件事情上的表現讓他感到滿意,也許他會邀你們參與更多的‘遊戲’。”
薛巖和鄭馳樂面面相覷。
鄭馳樂先開口:“但是我們不能拒絕這個‘遊戲’,我們不能在知道了有毒瘤盤踞在我們周圍之後不做任何事。”
鄭馳樂想得到的,吳棄疾當然也想得到。他正色說:“樂樂,這事你別摻和了,我來處理。我去找耿老爺子商量,你就好好準備你的考試。”
趙開平也贊同:“這件事就由我們來處理吧。”
吳棄疾微微一頓,看向趙開平。
趙開平說:“這是我擅長的領域,不過我只能推斷事實,上下活動的事我做不來。”
意思是這事他們必須合作著來。
吳棄疾知道趙開平說的是大實話,但心裡終歸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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