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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馬上欺了上去,用行動告訴鄭馳樂什麼叫做厚臉皮:他又一次親上了鄭馳樂的唇。
這回不是前面那種淺嘗輒止的觸碰,而是徹徹底底地吻了上去。他將鄭馳樂定在牆邊,用唇舌叩開了鄭馳樂的唇齒,靈活卻有力的舌頭探入了鄭馳樂口中,巧妙地舔舐著他口中的敏感帶。
鄭馳樂以前沒有接吻的經驗,被關靖澤這麼一挑逗,腦海有些放空。
難得鄭馳樂也有這麼順從的時刻,關靖澤入侵得更為肆無忌憚——直到察覺自己險些失控的時候才結束這一吻。
關靖澤的唇移到鄭馳樂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惡劣地說:“這次也歡迎來報仇,隨時都可以。”
鄭馳樂憋著氣將被子扯過頭,裹住了自己的腦袋:“……睡覺!”
關靖澤伸手把燈關了,扯下被子說:“別捂著頭了,睡吧。”
聽到關靖澤的聲音又恢復往常的淡定和冷靜,剛剛完全被關靖澤帶著跑的鄭馳樂只能暗暗下定決心:面對不要臉的,一定要變得比他更不要臉……下次絕對要雪恥!
不過照他知道的情況來看,關靖澤明明跟他一樣沒有任何經驗,怎麼這傢伙就能無師自通呢?難道這傢伙整天自己琢磨?這也太無恥了吧?
必須堅決予以鄙視!!
第二天一早鄭馳樂和關靖澤都起得很早,因為要趕著出門,關靖澤這回非常安分地換衣服。
鄭馳樂經過一晚的調整,心也平和多了,揮揮手跟關靖澤分別,轉頭上學去了。
出了薛巖的事,他自然不是安安分分去上課的。他跟學校那邊通了氣,搬著桌子去薛巖旁邊坐著。
薛巖見狀微愕,然後埋頭寫字不理會他。
鄭馳樂也沒去騷擾他,而是積極地融入“新班級”。
他以前就有好人緣,這會兒更加不用說,沒過多久就和班裡的人打成了一片。
就這麼晃過去一個早上,鄭馳樂雖然就在薛巖隔壁,卻非常遵守薛巖的話:一次都沒有去找他。
中午離家遠的人都帶了飯,鄭馳樂也跑去買了個麵包,坐在一夥人之中談笑風生。
薛巖站在樹下抱著手臂,遠遠地看著鄭馳樂。
那邊的鄭馳樂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抬起頭朝薛巖笑了笑。
在薛巖看來這就是幼稚的耀武揚威,鄭馳樂是在對他說沒了他這個朋友也沒什麼,他隨時都能找到新朋友。
薛巖一面嘲笑鄭馳樂幼稚,一面又覺得難受。
他再怎麼早熟也才十六歲而已,在他這個年紀,很多人都還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疼,他的父母卻註定給不了他半點關愛。
鄭馳樂和牛敢玉是他最開始擁有的朋友,正是因為遇見了他們,他才能心平氣和地去接受後來對他好的那些人,否則他會始終處於孤僻、冷漠、懷疑他人的狀態之中,永遠離群索居。
鄭馳樂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裡都能過得非常愜意,牛敢玉也漸漸過上了舒服日子,只有他還被昔日陰影籠罩著,怎麼都無法掙脫。
自己之所以被那個人威脅,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的那樣,怕那個人對鄭馳樂他們下手?
或者是因為內心深處有著陣陣惶恐,害怕自己終究會和兩個好友漸行漸遠,被遺留在原處?
已經被這樣的恐懼驅使著吞下了惡魔佈下的餌,卻還恬不知恥地覺得自己是在為他們忍辱負重,催眠自己說“我真是非常了不起”?
在這一瞬間,薛巖突然看見了自己心底深處最醜惡的一面。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那個人引偏了,如果按照那個人布的局走下去,往後他即使手上沾滿了鮮血,也會覺得自己有一個高尚的出發點,是一個悲劇式的大英雄!
事實上小丑就是小丑、作惡就是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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