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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最親嗎?他眼也不眨就把人給賣了。”
薛巖冷笑一聲:“你的訊息太落後了,這年頭在外面聽到一句‘老鄉’幾乎就是碰上了騙子。”
那人說:“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薛巖也不回應,靜靜地等待下文。
那人說:“我打聽過你的表現,你比你父親要優秀得多,不愧是高材生生出來兒子。我幫你父親把你母親弄到手,就是希望他能有一個優秀的接班人……現在你已經這麼大了,可以做出自己的選擇了。如果你選擇接受我的提議,我會讓你過上最優渥的生活,擁有最好的一切;如果你選擇不接受,也隨你,不過你身邊那位叔叔可能就要送你一樣禮物了……”
那人話尾拖長,帶著幾分變態般的愉悅。
似乎是為了應和他的話,制服了薛巖的那位“聯絡人”將到抵在他脖子上,冰冷的刀鋒壓住他最脆弱的喉嚨上。
只要輕輕一用力,鮮血就會噴湧而出。
薛巖暗罵自己鬼迷心竅,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之所以會應約而來是因為覺得這是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對方給的醫學實驗室的資訊他上網際網路找人諮詢過,可信度還挺高。
這年頭出國風大盛,首都那幾家排名最靠前的高校幾乎每年都有三分之一的人去走出國的門路,出了一趟國就等於鍍了一層金,無論是要留校還是要進醫院都非常容易。
薛巖想讓自己的起點高一點,可又不想太麻煩黎柏生。起初接到那人的來信時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只不過看到鄭馳樂跟那麼多人“筆談”,他也神使鬼差地回了信。
在信裡對方是個孤獨、孤僻、離群索居的老人,因為太過寂寞而想要跟他通訊。
那時候他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居然把自己對鄭馳樂的羨慕——或者說妒忌寫在了信裡,等他想把信追回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對方很快就給他回了信,說很看好他的能力,想要幫他一把,並且還熱心地列出了自己有能力安排人進去的實驗室或者專案,殷殷詢問他對哪一個感興趣。
薛巖以為自己也遇上了熱心腸的人,沒想到居然是個陷阱。
而且是個惡毒的陷阱。
薛巖一直知道他的生父是個人渣,殺人放火的事沒少幹,姦淫擄掠也是家常便飯,手裡攥著的人命不知凡幾。
可他沒想到背後還有人。
揭開往事的真相,裡面隱藏著更為醜陋的東西:有人正在用活人做人體試驗,而這些人正是那些年被認為已經被拐賣、已經失蹤或者笑哈哈地跟家裡人說自己要出去賺大錢的華國人!其中有小孩、有女人,也有青壯!
他那個“父親”就是靠著幫人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享受著風光無比的生活。要不是當年耿修文橫插一腳,這種醜惡的事情可能還會延續下去。
可惜耿修文在關鍵時刻病重,他要是活著繼續往下查,一定可以把背後的一切都挖出來!
回想起來耿修文和魏長冶病得蹊蹺,背後說不定還埋著許多事!
薛巖跟著季春來學醫已經四五年,一直勤懇又好學,吳棄疾覺得他天份不錯,也一直願意帶他。耿修文和魏長冶的死因也是吳棄疾給他說的——當時吳棄疾用來當病例讓他和鄭馳樂分析。
因為這事情多少也與他的“父親”相關,所以他關注得比較多,回頭自己也去查過很多資料。
現在找出腦海中的記憶一對照,耿修文得病的時間正好是調查和嚴打的關鍵時期,而魏長冶病重的時機也非常巧,正是他準備迎難而上、派出心腹去做掃尾工作的那天!
耿修武和魏長冶身邊都沒什麼人可以保護他們,可以說是毫不設防的!尤其是魏長冶,他習慣走進民眾裡頭,吃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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