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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關靖澤又過來滄浪跟他一起吃飯,他沒有瞞著關靖澤,將黃毅的情況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關靖澤面色凝重:“堂哥說最近黃毅很活躍,似乎正在籌備著什麼大動作。”他問道,“你真的覺得這些事情裡面也有楊銓的影子在裡面?”
鄭馳樂說:“我猜有。”
彷彿想為他解答疑問似的,這時恰好就有訪客登門——這個訪客就是他們剛才討論的物件楊銓。
楊銓頂著那張並不屬於他的臉,在鄭馳樂的邀請之下入座。
他瞧著鄭馳樂兩人:“你們有什麼要問的?”
鄭馳樂說:“黃毅是你埋的暗線?”
楊銓說:“我聽說今天黃毅來了這邊,就猜到你會猜出來,因為你一直有著驚人的直覺——或者該說你們。”他微笑看著鄭馳樂和關靖澤,“你們從步入仕途開始,就很少走錯過,這種過人的政治嗅覺實在非常了不起。”
鄭馳樂心頭一跳,他跟關靖澤這哪是什麼過人的政治嗅覺,只不過比人早起步那麼多年的優勢,又沾了點先知先覺的光而已。
鄭馳樂說:“世界上哪有直覺那麼玄乎的東西?能做出最好的判斷,依靠的應該是儘量多的情報和儘量多的經驗。”
楊銓說:“這話倒也有點道理。”
鄭馳樂盯緊楊銓的眼睛:“所以楊先生你到底想做什麼?”
楊銓說:“十多年前的黃震軍,還很弱小,經不住半點風雨。”
鄭馳樂耐心等著楊銓接下來的話。
楊銓說:“兒子差點被弄死,深愛的人性命來拿來要挾他,這十幾年來他看似消沉,但心裡恐怕永遠都不會服氣。最有可能的是,他會憋著勁等待適合的機會到來。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黃震軍了,在奉泰這邊他早就站在了別人無法撼動的位置。”
鄭馳樂想到臉上早已看不出喜怒的黃震軍,無法否認楊銓的推測。
他問道:“那黃毅呢?”
楊銓說:“黃毅他恨極了他的父親,他想要一個了結,也想要一場有價值的犧牲,所以我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鄭馳樂心頭一緊:“什麼方向?”
楊銓說:“引蛇出洞。”
鄭馳樂什麼都明白了。
楊銓居然拿黃毅作為引魚上鉤的餌,讓黃毅去將蟄伏在奉泰的反對派糾合起來。同時將黃震軍心底的不甘放大到極點,促使黃震軍重新拿起槍桿,以碾壓式的強權一鼓作氣地完成未竟的軍事改革。
黃震軍並不知黃毅甘當魚餌,到時候父子對上了,說不定會親手斃了黃毅這個兒子!
要是日後黃震軍知曉真相,會是什麼心情?就算黃震軍不知道真相,親手殺死兒子的感覺恐怕也不好受!
是什麼讓黃毅對黃震軍有這麼深的恨意?
恨到不惜性命、不惜尊嚴、不惜遊走於黑暗與罪惡之中,也要用最慘烈的方式報復!
鄭馳樂問:“黃毅跟黃震軍之間——”
楊銓打斷他的問話:“那種事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我來就是想勸你不要插手,這根本不是你們能插手的。黃毅這個人確實可悲又可憐,但是他做過的真正罪大惡極的事情也不少,只有他自己選的結局能夠稍微洗清他身上的汙濁。你要是不讓他照著那條路走下去,他同樣活不下來。”
想到黃毅的狀態,鄭馳樂找不出理由反駁楊銓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黃震軍也是一樣對吧?隱忍多年的憤怒一經觸發,肯定會轉化成雷霆風雨。再加上奉泰如今的形勢,新一輪的軍改必然再度重啟。”
楊銓說:“你看得清楚就好。”他瞧著鄭馳樂,“方成倩必然會是領軍人之一,至少是滄浪這邊的領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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