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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他們無路可退,直接破罐子摔破地對徐觀鶴展開報復。
徐景照就是死於那場報復。
當時徐觀鶴都做好了死拼到底的準備,徐景照給他留下的孫女都直接交託給徐景照的好友林良生,決心要跟對方來個魚死網破。
可不知怎麼回事,那次聲勢浩大的軍改無聲無息地停止了。
奉泰這麼多年下來,竟是再也沒動過。
李見坤若有所思地看著徐觀鶴。
聽李見坤提起自己死去的兒子,徐觀鶴臉色氣得發青:“李見坤,你不要不知好歹!”
瞧瞧,這嘴臉就出來了。
李見坤可沒忘記當初這些人是怎麼對待自己的,一個兩個就是這樣罵他“不知好歹”,都覺得黃震軍肯跟他好是看得起他,非勸他“別給臉不要臉”。
真是忠心耿耿的一夥人。
煩透了!
多看一眼都煩。
李見坤說:“我就是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他瞧了徐觀鶴一眼,不耐煩地趕人,“你要是沒別的事,就趕緊回去吧。就算當初我跟你家主子真有什麼,這麼多年了難道還能拿出來說事?你有時間找我,還不如好好想想有沒有別的突破口。”
徐觀鶴神色複雜地看著李見坤。
李見坤也沉默地對上徐觀鶴的視線。
徐觀鶴說:“你太小看你對震軍的影響了。”
李見坤說:“是你們高估了我對他的影響才對。”
徐觀鶴有些激動:“見坤,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李見坤靜靜地望著徐觀鶴。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玩這一套。我什麼都不知道,不就是因為你們什麼都瞞著嗎?現在倒來怪我毫不知情,你們還真好意思。”他連連搖頭,“你們的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沒資格摻和,所以你們也別來找我。”
徐觀鶴抓住李見坤的手腕說:“你知道那一次軍改為什麼雷聲大雨點小,落得無疾而終收場嗎?”
李見坤將徐觀鶴攫住自己手腕的手指一隻一隻掰開,淡淡地說:“你是想告訴,是因為有人拿我威脅黃震軍嗎?”
徐觀鶴說:“就是這樣,當時有人跟震軍說我兒子的死只是個警告,他要是再執意將軍改執行下去就會對他最在意的人下手。”
李見坤說:“嗯,這我也知道。不過那時候他大兒子黃毅才十幾歲,就被人抓了去當人質。救回來後黃毅已經奄奄一息,黃震軍為他找遍了奉泰的醫生,最後要送到首都去才穩住病情。”他目光清明,“有家業的人自然就有了牽掛,他為什麼而妥協不是很明白了嗎?自己沒辦法堅持自己的選擇,就不要扯別人當藉口。”
徐觀鶴說:“不,對方找出你了!即使是阿毅生命垂危,震軍也沒有退讓半步,接到阿毅的病危通知時他還咬著牙跟我們商議下一步動作!直到對方寄來一批被子彈射穿的你的照片,震軍才變得沉默!”
李見坤看著徐觀鶴:“你要我說什麼?要我說我很感動嗎?算了吧,早過了那種年紀,現在我跟黃震軍之間早就沒有半點情分可言。”
徐觀鶴哪會不瞭解李見坤的脾氣,這人年輕時看起來就像是個什麼都好商量的人,但那時候就已經擰得很!以前黃震軍就常常跟他感嘆:“我這麼死皮賴臉地纏著,就算是石頭都應該捂暖了,怎麼這傢伙還是跟一開始沒什麼兩樣?”
到後來李見坤跟黃震軍翻臉,黃震軍將李見坤逼得很死,幾乎阻斷了李見坤跟所有人往來的機會,偏偏李見坤就是不肯服軟。交不上朋友他也不在乎,反倒順水推舟地養成了如今這古怪脾氣,逢人就刺上幾句——生怕得罪的人不夠多。
如果李見坤肯放軟態度——哪怕只說一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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