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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跟每一個人交好、能夠圓滿地完成自己的每一個設想,不是沒有遇到過困難,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使絆子的小人,但鄭馳樂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化解。
很多時候鄭馳樂甚至根本不需要讓他知道,自己就已經把危機消弭於無形,這是一個相當殘酷的認知,他以為在仕途上自己可以成為鄭馳樂的領路人,卻發現鄭馳樂並不需要他。
就像以往無數次那樣,鄭馳樂總是能從從容容地往前走。他依然交很多的朋友、依然笑容滿面、依然輕輕鬆鬆地讓自己活得很好。
鄭馳樂的生命裡不管有他還是沒有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關靖澤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事實。
他悶不吭聲地騎著腳踏車前進,前方的路似乎跟從前重疊起來,他跟鄭馳樂看起來是肩並著肩,實際上同樣隔著那不遠不近、卻永遠都靠不攏的距離。
他比誰都希望改變這種狀態。
關靖澤的焦躁始終悶在心裡,鄭馳樂卻還是從他的沉默裡嗅到了不對勁。
他猛地踩前了一段路,橫截在關靖澤車前:“關靖澤,你到底怎麼回事?”
關靖澤差點往前栽倒,幸好還是穩穩地聽了下來。
他看著鄭馳樂好一會兒,說道:“我覺得我的存在對於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鄭馳樂聽得愣住了,然後上了車一轉車頭就往回騎。
這下換關靖澤怔在原地。
鄭馳樂頭也不回,直接回了延松縣城。
聽到關靖澤的話後鄭馳樂差點沒氣死。
要是不立刻調頭走人,鄭馳樂怕自己會忍不住掄起拳頭揍關靖澤一頓。即使關靖澤那張臉蛋讓他下不了手,就著關靖澤肚子上掄上兩拳也是做得到的。
他覺得沒意思,真沒意思。
都到了這地步了,關靖澤居然來一句“我的存在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敢情這十年來他們之間的相處都白瞎了,這可是十年,不是十天!這麼長的時間養只狗都處出感情來了,他說沒有任何意義是什麼意思?真要沒有意義,他會在意他的感受?會當著人家臉皮那麼薄的女孩面前表明自己對她沒存著半點心思?會哄著他順著他,生怕他自己在那兒生悶氣?
鄭馳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所以他轉身就走。
關靖澤愛鑽牛角尖就讓他鑽去,他倒要看看這傢伙能糾結到什麼程度!
想是這樣想,鄭馳樂卻還是沒能安穩地坐著。他開了燈,在房間裡看起書來。
看的是枯燥的理論著作。
他向賈立和關靖澤學了兩年的理論,也算是把提前出黨校落下的功課補上了,現在他來寫文章總算不至於因為缺乏理論指導而被退貨。
鄭馳樂翻翻書又做了做註釋,夜慢慢就深了。
他伸了個懶腰,仰頭看著天花板。
像他這樣的人,看著誰都能親近,實際上很難接受自己的生活擠進另一個人。“前世”他遇上過那麼多對他而言有重要意義的人,幾乎都慢慢離他而去,只剩師門還是他可以依靠的。感情這東西,他不是很相信,也不是很想自己太過依賴它,需要從別人身上獲取的東西對他而言都不可靠。
人活在世,會生離、會死別,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分道揚鑣、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相怨相離,即使當時是真的把某些東西看得比自己的宣告還重要,過後說不定也會猛然醒悟,覺得那也不過如此。
鄭馳樂當初能平靜地回淮昌面對過去的一切,能夠平靜地喊鄭彤一聲“關夫人”,就是看清楚了這一點。
放下不容易,但放不下卻是鐵了心在為難自己。
所以鄭馳樂選擇放下。
但他還以為關靖澤是不一樣的。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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