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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越和華國交接處的變化。
吳開山說,“這還真是神奇,不用派人出去就能掌握整個邊界,這樣一來搞走私的人就無所遁形了。”
田思祥說,“沒那麼好,這些裝置要定時維修和檢查,而且要放得隱蔽,否則對方先搗毀監控設施再開始行動,我們照樣是兩眼抓瞎。再來就是價格昂貴,要全面配備還有點勉強。”
吳開山說,“這也沒辦法,軍防就是個得砸錢的大窟窿。”
田思祥說,“即使是這樣也不一定能防得了,還可能有內鬼幫忙,裡頭沒把嚴,再好的配備都是虛的。”
吳開山啐罵一聲,嘆著氣說:“漢奸什麼時候都有。”
田思祥沒再說話,他手上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我先回去休息。”
吳開山點點頭,送他離開駐地。
到了大門口,田思祥說:“不用送了,我自個兒回去就行了。”
田思祥一個人走在有些荒涼的狹長山道上。
駐地離雋水縣那邊還有好一段路,比之雋水縣縣城條件要差很多,田思祥本來應該住在駐地裡比較恰當,但每天還有些信件要寄出去,於是想著左右都要跑一趟的,還不如就在縣城招待所住下好了。
田思祥感覺非常敏銳,走到一半就察覺似乎有人在觀察著自己。他腳步微微一緩,然後走得比早前更快。
由於加快了步伐,他回到招待所的時間比往常要早。
華國最南邊的天氣到底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這是田思祥第一次在南方度過春天,他在北方看過冬雪初溶、草茵萌芽,在中部看過林木復甦、山野染綠,也在定海看過春暖花開、萬花齊放,可這邊的春意卻特別濃,田思祥看到招待所中央那幾棵梨樹已經開滿了花,風一吹就落了滿地,就像是北方紛紛揚揚的白雪一樣。
田思祥站在床前靜立良久,心忽然就平靜下來。
他想起兒時自己跟劉賀交情好,劉賀總是在背後喊“田思祥,田思祥,等等”,後來他跟劉賀的步履永遠是一致的,就連劉賀被人抓出去頂缸,他也陪著劉賀一起走。原本他以為他跟劉賀交情是一等一的好,可妻子某次卻撞破了劉賀夫妻的談話,才知道劉賀對他的評價是這樣的:“那個傻瓜蛋,簡直不知該說他什麼才好。早知道是這樣,我就推他出去頂著好了。”
後來劉賀不聽他勸,在楊銓的誘導下越蹚越深,田思祥就知道那份友誼是時候走到盡頭了。
田思祥又想起了楊銓。
他在軍研處呆了幾年,也聽老首長評價過楊銓這個人。
老首長說楊銓這人其實是有爭取價值的,因為楊銓雖然在做著各種不法勾當,卻能在應對東瀛人時毫不吃虧。楊銓逃遁之前愣是將東瀛人在華國埋下的暗棋暴露了大半,據說那件事情甚至對東瀛當年的政局變動有一點兒的影響。
只是楊銓這樣的人行事太莫測,誰都不知道能用什麼辦法去掌控他。
田思祥忽然就記起很久以前他跟楊銓其實是有說過好幾次話的。
那時候楊銓家裡很不好,父母常年不在家,爺爺好賭好飲,每次沒錢了就讓楊銓去偷別人的東西,田思祥看到過好幾次,也勸過幾回,無一不被楊銓惡狠狠地瞪視著訕訕然走開。田思祥記得有一回楊銓招惹了一個兇狠的大漢,那大漢當過兵,下手狠,據說經常把人打得進氣多出氣少,橫著抬去縣城治。田思祥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勇氣,居然跑上去替楊銓求情。
打那以後,他見到楊銓的次數也少了,楊銓見到他就繞著他走。
田思祥甚至記得畢業那天大夥聚在學校的涼亭裡侃侃而談,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種種豪言壯語,無非是往後要幹什麼大事業之類的。他那時候也是年少氣盛,絲毫不知世事艱難,當著許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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