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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嚴重,只是偶爾會輕輕地咳兩聲,鄭馳樂卻瞧出了不對勁,主動上前問診。一問之下果然有不對,因為她這種咳嗽已經持續兩年多了,特別是到了秋天,一旦咳起來沒兩三個月好不了。
久病成醫,這婦人對鄭馳樂說起以前那些醫生給她開的方子,每道藥的用處都說得頭頭是道。
鄭馳樂微笑地聽著,等她講完了才說:“這些方子都用得對證,但只大多隻是對了部分的證,沒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所以到了那個時節您還是會發病。”
婦人說:“這也是沒辦法的問題,治標難治本!”
鄭馳樂說:“我倒是有個想法,你聽聽看行不行。”
婦人說:“小醫生您講!”
鄭馳樂說:“我們都知道春天是生髮的時候,夏天是生長的時候,春夏一般都是溼潤;而相對的,秋冬都比較燥,一燥就幹,我們的喉嚨和呼吸道最先感覺到,所以就會咳嗽。您這種情況就是典型的燥咳,治療的思路應該就是去燥,這點應該是沒有爭議的——這個燥應該怎麼去才是該考慮的問題。”
婦人點點頭。
鄭馳樂說:“其他的方子您也用過了,成效不大。我覺得您可以試試辛溫潤燥的辦法,具體的藥方可以是小青龍湯。”
婦人疑惑:“本來就燥了,還用辛溫能成嗎?”
鄭馳樂說:“剛剛我說了春夏溼潤,所以不會生燥。這裡就是挪用了這個思路,可以說是‘欺騙’您的身體,用辛溫藥物給它營造一種正在處於春夏時節的感覺。體內的春夏到了,燥自然而然就去了。這其實是我們老祖宗治病最常用的方法,最大地借用我們身體本身的自我保護能力,將病痛趕出去。”
婦人說:“聽著很有道理。”
而且講得很淺顯易懂,就連周圍的人也聽明白了。
婦人朝鄭馳樂道謝,算是結束了這次問診。
其他人覺得鄭馳樂靠譜,不由主動說了些情況來問鄭馳樂,鄭馳樂做慣了這種事,一一給予耐心的解答。
他講得簡單又透徹,不懂醫的人都能聽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沒一會兒他身邊就圍了不少人。
甚至有人問起最近由冬轉春了,該吃點什麼才好。
鄭馳樂笑著說:“要問該吃什麼的話,這學問就大了。要是想要最簡單的秘訣的話,那就是‘春吃甘,病不沾’。春天肝氣盛,容易心情不好,脾氣暴躁,那我們吃點什麼呢?甜的,一般人吃了甜的心情也會跟著甜,整個人都高興起來,這是其一。其二就是吃甘可以健脾,脾胃是主消化的,脾胃好,消化好,人的勁頭也足。春天也有不能多吃的,不能多吃酸的東西,酸是入肝的,本來肝氣就盛,你還多給它點酸,那不是火上加油嗎?所以省酸吃甘,就是最簡單的吃法了。”
鄭馳樂剛回答完“吃什麼問題”,就被碰上疑難病例的那個實習生給拉了過去。
實習生已經瞧出來了,鄭馳樂的醫術很好,至少要比自己高!
他把老人的病情告訴了鄭馳樂。
鄭馳樂聽完後襬出了凝重的神情,走到老人面前說:“可以讓我給你看看嗎?”
老人很配合:“沒問題,我瞧瞧你能說出什麼來。”說著他又開始癢了,使勁抓自己脖子。
鄭馳樂觀察著老人的動作,然後臉色擺得更沉凝:“你的情況不樂觀。”
老人說:“你說說,怎麼個不樂觀法?”
鄭馳樂說:“我先給你檢查檢查。”
老人點點頭。
鄭馳樂給老人翻了翻眼瞼,有檢查了老人兩耳、咽喉、頭頸各處,最後沉重地對老人說:“你要有心理準備,因為你這不是小病。”
老人急了:“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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