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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關靖澤是直接相關的人,他已經從關振遠那得知老爺子的立場,心寒之餘也慶幸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借老爺子的勢。
鄭馳樂倒是覺得跟自己關係不大,唯一令他欣慰的就是葉家老三沒了職權,再怎麼鬧騰影響都大不到哪兒去了。既然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當然也就沒心思來關心自己這個“威脅”。
他唯一頭疼的是葉曦明好像訛上他了,寫信頻率堪比當年他跟關靖澤往來信件的次數!
——這傢伙連今天眼皮跳了幾次都要寫進信裡問他是怎麼回事。
秋去冬來,年底很快又到了。
關靖澤再怎麼不願意都要去永交那邊過年。
本來關靖澤是想讓鄭馳樂一起去的,但跟鄭馳樂覺得還是應該留在季春來這邊過,沒答應。
關靖澤一個人去了永交。
佳佳見鄭馳樂沒跟著一起來,扁扁嘴就想哭,但還是忍住了,抓著關靖澤的衣角問鄭馳樂什麼時候過來。
相較之下更失望的是鄭彤,她以為鄭馳樂和關靖澤那麼好,關靖澤說不定會說服鄭馳樂過來過年。
關靖澤將鄭彤的神色看在眼裡,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語氣平靜得近乎冷冽:“如果真的想的話,為什麼不去淮昌呢?真那麼忙?現在永交和淮昌已經通車了,樂樂也忙,可樂樂也來看過佳佳很多回。真正放在心上的話,怎麼都能擠出時間!說到底你還是在逃避,你還是覺得樂樂的出生是一個錯誤。”
關振遠說:“靖澤,你怎麼說話的?別說了!”
佳佳也怯怯地揪了揪關靖澤的衣角。
關靖澤意識到佳佳還在場,把她抱了起來,一語不發地站在原處。
本來他們的假期就不多,好不容易能湊在一起卻又得分隔兩地,他心裡能舒坦嗎?鄭彤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障礙之一,這點關靖澤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鄭馳樂那個人看著開朗又開心,有時候卻喜歡把事情都悶在心裡,他真要是什麼事都能往外倒的脾氣,“前世”就不會倔著脾氣一次都沒到關家、一次都沒走到鄭彤面前質問她,硬生生地煎熬了那麼久。
鄭彤呢,也許出發點是為鄭馳樂考慮,可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她心腸硬得很,沒有正面地、直接地給過鄭馳樂半點他應該得到的愛。
所以關靖澤才會直接說出心裡話。
鄭馳樂說不出口的東西,由他來開口!
鄭馳樂沒去永交,其實沒想那麼多。
永交那邊他總會過去的,可季春來、吳棄疾、趙開平他們都在淮昌,他過年的地方當然只能在淮昌,這是他“前世”養成的習慣。
年關將近,鄭馳樂也放下了手頭的事,開始去給各家拜年,該跑動的一個都沒漏掉。
回到診所時他也沒閒著,樂呵呵地應鄰里的要求給他們寫春聯,這也不是因為他寫得多好看,就是鄰里見他長得俊、脾氣好、學習還遙遙領先,都來沾個喜氣。
除此之外,也有不少人上門來拜訪。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衝著季春來和吳棄疾來的,但這兩年漸漸也多了一批因鄭馳樂而來的人。
比如說拿著冬藕和活雞登門的林致遠父子。
林父搓著手往手心呵氣:“今天冬天可真冷啊!”
鄭馳樂笑著請他們坐下,問起林致遠在首都念書的情況。
林致遠是學法的,自己也是個上進的人,學業自然不成問題。他也不把鄭馳樂當小孩看,一一都說了出來。
最後林父插話:“小鄭醫生,你年後要是閒下來了,可得到我們那兒坐坐。”
這話算是道別的前奏了,鄭馳樂自然是滿口保證:“一定一定。”
他站起來將林致遠父子送到門外,又閒話了一會兒才揮手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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